𝚕𝚘𝚜𝚝 𝚌𝚊𝚜𝚜𝚎𝚝𝚝𝚎.
白熾的補光鮮明過分地映射於眼底。
明亮帶暖色的攝影棚中,獨□一人。此前的喧囂與對談盡皆離去,僅餘一室大張旗鼓的攝影器材,低鳴著極細微的運轉音。
以及……攀上床尾的那一抹肉色。
咕溜地爬上床,蠢動著搖曳的觸手堪稱迅速地捉來,太過輕易纏緊了□的腳踝。人工培育的怪物並不具備殺死獵物的野性與飢渴,色澤也絕非適宜生存於海中的鮮豔膚肉色澤,實是淫穢地逐步攀著□的右腿……
緘默地目睹這一切上演,□並不確定自己該否出聲,向著大抵存在螢幕的另一端目不轉睛的觀眾。他些許困擾地微微一笑:「我想,這──唔。」
才欲啟唇,那看上去不存在聽覺受器的龐然巨物便猛地一躍而上,幾近□半個身子的肉色怪物,竟十足嫻熟於應付人類地壓制住他,遭箝制的兩腿大張,兩手扼在床頭,暴露在鏡頭下的私處一覽無遺。
不消多久摸索,觸手便極為確信應當從人體何處著手,逕自鑽入□尚且緊縮的後孔──濕滑黏液相當程度減輕了痛楚,可這般粗長的肉柱畢竟總是疼的。
「噫、嗚、嗚嗯……?」
□不禁嚥住聲。料想中的疼痛沒有如期而至,抿緊薄脣,他反射性地意欲併攏雙腿,倒被壓制得更不容動彈。只見沒入孔中的觸手來回抽插,似是檢測這緊窄肉穴的伸展度,在肉壁內裏反覆地掏挖般戳弄,微溫的觸感近於人軀。
覺不出疼的後孔竟無端生出麻癢之感,爬竄於脆弱黏膜的癢意太近似於慾望,亟欲誰人來撫慰……黏液催情的作用太快,饒是□也不得不捂緊脣,蝕咬般的癢意迫使他下意識地騰起腰臀,有那麼一瞬,他迎合般地、哀求似地……
黏稠的水音太響,□羞恥得實在無以復加,縱使想要喊停也無可能聽從他的要求。
何況觸手毫無情趣與步調可言,竟直接去捅弄深處的結腸口,脆弱柔嫩的小孔自然堪受不住這樣侵犯,□止不住抽搐著的兩腿,僅是稍作掙動,其餘的觸手變本加厲地勒緊柔軟腿根。
攀上胸腹,觸手所到之處無一不泛著瀅瀅的水光,肉柱慢條斯理地圈住胸乳,尖端綻開淫靡十足的花瓣。
見著肉瓣內裏富含的尖芽,□自喉間無力短促地哀鳴。親眼目睹那兩只花一般水亮豔紅的小口含緊乳首,淫液觸及的麻癢感隨之漫上,吸嘬熟透乳尖的力道粗魯得不可思議,幾近是要撕扯著男人飽滿豐美的胸脯──
「──哈啊、啊、不、咿嗯……!」引吭鳴叫的□仰起頸,已然泛紅汗濕的頸項線條仍舊優美,喘吁間喉結滑動,舌尖躍動的盡是些不成語句的鳴叫,蜜一般地流落漫溢,恍惚間他卻覺著與獸類的交媾相去不遠。分明有人正在看著的啊。不應當這般失態的,得要重整態勢才行……
飽脹、粗暴且不知消停的粗壯肉柱插進結腸的更為深處。且持續地向緊窄發顫、無人碰過的幼嫩肉腔內裏拓寬,來回反覆地插弄,於是搔癢發疼,抽顫收縮的淫孔著實是不知羞恥地,討要更多的疼愛,那奮力吃食吞吐著肥碩觸手的腫脹肉穴,可正咕啾地溢流著濃白細密的泡沫。
面頰燒燙般無所適從的□搖擺著顱首,下半身割裂般地無得自控,他意圖否定這些荒腔走板的下流交合,紅脣吐出的卻獨餘甜膩破碎的嬌吟。
「啊、不是、的……我、嗯啊……」
捅入口腔的觸手迅捷得他來不及反應,攪弄舌肉的末端飽滿圓潤得近似龜頭,肏入濕滑收縮的喉嚨,□委屈柔美的甘聲便醞釀在喉間,震顫著甜絲絲地愈加濃稠蜜軟……被迫大張的脣瓣亦磨得紅腫發燙,他瞇細眼,淚液漫漶的眸恍惚間望入鏡頭,好似與誰對上目光般。
一旦思及他現正沐浴在如何的讚美、羞辱與淫語當中,僅只止於想像,□便不住地痙攣起來──陰莖流溢的白濁空虛地滴在肚腹,他蹙起眉間,羞恥與腦肉的麻痺感並陳,不覺間他業已吸吮起口中柔韌微硬的觸手。
「呣、嗯嗚……!」
肉孔裏頭,倏地更為膨脹的觸手開始震顫,□不很明白地往下望去:爛紅腫脹的雙乳盡是灼燒般的熱意,微鼓的下腹顯見他可憐脆弱的腸道是何其充實,而腿間無從見得的鬆軟肉孔,正被二三根細小的觸手仔細地拓開……異樣鼓脹的粗長觸腕似乎運送著甚麼──
那是堅硬、圓滑、龐大的卵。
□無措地瞠目,可壓得益發死緊的觸手早已料想到苗床的掙扎,灌入口中的黏滑汁液亦更多,嚥都嚥不盡地流溢脣角:「不、嗚、嗯嗯──」
沒入抽顫直腸的圓滾蛋卵,竟還碾壓過敏感過分的前列腺,□徒然地扭擺腰肢,只為些許緩解這太過龐雜且痛楚參半的酥麻快感,攀附尾椎的歡喜淫顫……一枚、兩枚,肚內的觸手逐步抽離,顯見是為了安置卵而特意騰出空間,拓展開的暖黏柔嫩腸肉想必易於孵化吧。
不、不行……飽脹如孕母的大肚,珠色的細膩膚肉發汗瀅亮,泛著瑰色,□垂下淚滴點點的睫尖,無從抵禦的豐沛快意,早已徹底壓過腦內殘存的危機感,每當前列腺遭到無可厚非的放蕩快感擠壓而過,他便壓抑不住地周身顫慄,趾尖蜷曲發白。
當觸手全然抽離時──
含在直腸淺處的卵便隨之被推擠、再度頂過歙張著的暖滑淫孔,咕啵一聲,男人拳頭大的滑濕圓卵落在柔軟床鋪。合不攏的深紅肉穴略可窺見內裏,下一枚的碩卵即將輾過前列腺……
喘吟著的紅潤雙唇也好、挺翹腫脹的雙乳也罷,全身浸淫於濕滑淫液當中的□,無一處不感到強烈的麻癢空虛,侵蝕所剩不多的意識。他無助地抱擁雙臂,別過首去,他深知,縱使實際向著鏡頭另一端的誰人啟齒哀求,也不存在絲毫的可能性。
「嗚、嗯……哈啊、求求您……」
盈滿淫香的蜜漬般囈語,惟獨逸散。
□終究闔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