𝚍𝚘𝚠𝚗𝚙𝚘𝚞𝚛.
街燈在閃爍。
烏黑積雲自天邊壓來,落雨傾倒般的。
他卻只聽得清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水珠擊打在身的感觸斗大且毫不錯落,本應該周身冷徹發涼的少年,竟連指尖都是暖的——■趴伏在鐵杆上。嬌小玲瓏的肉軀只一件輕便雨衣加身,除此之外皆無,水流形塑之下,那輕薄至極的黃色塑膠緊貼肌膚,尚未長開的肢體是青翠細長的,在暴雨當中怯生生地搖曳。
「啊。要被看見了……」
抑或者是純然的亢奮。
雨衣之下全裸的少年只更翹高了臀部,刻意在臀縫剪了個口子,其間那顯見縱慾過度的肛門是皺摺豐厚模樣,灌滿了潤滑液的殷紅小孔……
在這樣的天氣,任誰都不會輕易外出的。
再如何在大街上喊叫也無妨吧。
然而街邊的監視器理所當然地會目睹這一切。
思及此■不禁更伏下身,指尖探入搔癢難耐已久的穴裏,難以抑制地摳挖起咕啾作響的肉穴——
遠燈照來,刺目得他渾身一顫,被目睹的實感令他下腹發熱,已然與暴露狂相差無幾。本想就這麼趴伏在地避過,逐漸接近的步履踏水聲便戛然而止,就在■跟前。
那男人撐著一把黑傘。手機手電筒的光芒異常刺眼,雨絲飄搖在光照之內。不曉得故意與否,傾斜的傘緣將雨水盡數淋打在少年的臀上,「我還以為是野狗呢。」
雨水浸得發涼濕透的潮紅臉孔揚起來,粉髮貼在頰側,■喘吁間舌尖無可控制地微微吐出,只發得出無意義的呻吟。男人蹲身下來,手指捏住嫣紅小舌就是往外扯。蹙起眉來的少年只更嬌軟地哀鳴。
「也差不多吧。」他也真的拎狗一樣地捏著少年頸子。毫無抵抗地任由男人作為,■確實親人地往男人身上倚靠,恍若汲取著體溫,仍帶著羞怯那樣的。
然而男人更拉開他,毫不掩飾地打量少年。
「小朋友,你這東西是自己戴上去的嗎?」
■登時紅透臉孔,男人不用明言他也曉得指稱何物:少年胯間性器封在一只嚴密精巧的貞操帶裏。充血滯塞難捱的陰莖維持在極小的空間裏。他垂下眼睫,囁嚅著:「那個,學長說……不可以拿下來。」
「學長啊。你男友?」男人複誦。不知覺間他業已挨得極近,唇齒溫暖氣息撫過■耳廓:「你男朋友曉得你半夜屁股癢到在路邊自慰嗎?」敏感少年一陣顫慄,當男人大手掐上臀瓣又顫著酥軟腰桿,■站也站不穩,兩條細腿下流如蟹足地大張著發抖。
三根手指毫無阻力地捅進後穴攪動。男人似乎對此毫不意外,同時聲調平穩地擲下等同羞辱的疑問:「怎樣?男友的屌還不夠你吃就對了?還是……」
「你男友叫你全裸出門給路人幹,你也照做?」
在豐沛的降雨下,滂沱雨勢當中隱隱有更為細碎黏稠的水聲,「嗚、好深……太長了,不行……」暗巷當中的屋簷遮蔽了兩人的淫行,■難以抑制的柔軟呻吟卻幾乎要藏不住。
那絕非刻意奉承的虛言——尚未變聲的青澀嗓音有著異常甜蜜的咬字,模糊呢喃得近乎失控,只是近乎。不過男人只需將勃發的雄根幹到最深部,少年抽搐著肉腔吸吮他的力道全然是反射,沒有矯揉造作可言,粗鄙發情的甘聲實是不堪入耳:「噫、噫咿嗯、嗯哦……!要、壞……啊啊!」
更掐緊了少年細腰,男人每每要將陰莖抽出都需格外使巧勁,死死咬緊他不放的焦渴柔滑肉孔全無羞恥心,與上面那張誆騙自己是純情處子的嘴,可說是大相逕庭:「怎麼會呢?你一定可以的。畢竟被肏得這麼鬆了啊。」
說完他便動手拍擊少年屁股,響亮的巴掌聲響徹雨陣,在螢光色雨衣下腫脹發燙的臀峰紅通通的,男人瞧那恬不知恥擺動腰臀的作派,下手更不留情了——
「不是的……哦嗯、哦!」
每每掌印烙下,■即會收縮起本就夾緊肉棒的淫孔,更為那猛力碾進腔內的男根而兩腿發軟大張,火燒般血潮色澤的一身裸膚,諸皆在男人隨心所欲的作弄下反復抽顫,少年清秀的小臉如今兩眼上翻,舌葉垂在紅腫唇畔,呼吸急促地失去一切淫聲,僅僅在又一次的巴掌下痙攣起來。
「這樣就去了?你到底多喜歡被打屁股啊?我甚至沒還沒好好幹你欸。」動手去撈少年胯間那團充血不得的幼莖,隔著鐵製貞操帶擺弄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卻還迎合地更降下腰肢,就為了去蹭男人掌心……
摳弄著鐵與膚肉的交際處,彷若要將這塊無用肉塊扯下來般,男人半是嫌棄地戲弄這勃起不能卻溢出精液的小東西:「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不淫亂的。」
「你男朋友難不成屌太短,才這麼認真調教這些沒用的贅肉?」
掐緊了嫣紅乳尖,男人扭轉著就往外猛扯,意外豐潤的乳暈有著絕佳的彈性,拉得長長的兩只乳首緊繃到最極限,充血得色澤更為深沉,撕裂般的痛楚迸裂在胸膛,■揚起頸子,只餘一些破碎逸散的尖聲喘鳴得以流落喉間:「噫、噫唏、哼咿——……」
真可憐。男人聽不出有何同情的聲色極為平靜。
「只要你別再裝乖乖牌,自己脫掉這身破雨衣,掰開屁眼乞求我操你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幹到你失禁。」
顫巍巍地回過頭來,■吐著舌喘吁不已,雙目焦距定著不住,那雙黃綠色的漂亮瞳眸卻隱隱潤澤發亮。
——全然失卻一切掌控的感覺真的好好。
■試圖將雙手向後,摟住男人頸項,或者什麼都好,纖細發燙的雙腕也只是無謂地在虛空中揮舞,隨著交合的律動搖曳:然而這絕非純然的性交。男人堪稱輕鬆寫意地攬起的確輕盈的少年,兩臂毫不吃力地抓著雙腿,就這樣將■抓在懷裏,將陰莖二度插入那柔滑緻密的小孔。
「已經、太裏面、哦噫、這是什——」
益發粗俗下流的嬌吟更接近野獸的淫吼,失態至此的■沒能把持住,在絕大多數雄性面前的柔弱依人,現下不過就是絕對的臣服罷了。藉由重力叩動至腸道最深處的雄根全無憐惜,他卻很能知曉該當如何肏弄這黏糊破碎的肉穴,在痙攣白眼的少年尖叫下,從前列腺乃至於結腸口無一不精準地碾壓而過,折騰著越加磨損乾澀、潤滑劑殘存所剩無幾的肉腔……
「嗯啊、啊,好奇怪……不要了,求求你……」
會回不去的——■惹人憐愛地如斯懇求。要壞掉了。大腦變得亂七八糟的。感覺被侵犯至肛裂火辣發燙的器官已然不是自己的身體。以後沒辦法用這樣的身體過活的。不要。我不想知道。在肚子的最深處其他人的肉棒搆不著的地方居然是這麼的這麼的——
漫長而碎裂般的,禱詞般的乞憐。實際上大半混雜在不成人類言語的鳴叫當中,■哭叫地在形同施暴的交媾當中,真正切身意識到自己未曾被完全且徹底地強暴過:先前的性愛不過是未成年人未發育的性器官互相撫慰的自慰行為了罷。
「哪裡奇怪了?」男人嗤笑著一手攬抱住■雙膝膝窩,另手將起伏劇烈的胸膛壓制在他臂彎當中,大掌掐上少年紅透汗濕的頸,分毫沒有差錯地扼住氣管,在少年越發昏沉燒灼的缺氧腦肉裏,無法處理除卻快感之外的任何情報,就連呼吸不得兩眼翻白發黑渾身痙攣,他口吐白沫地喉頭發出水液冒泡聲響,此般淒慘醜態也只餘提煉而出的純粹性交快意:
貞操帶包覆下他連射出尿液都不能,惟獨只能漏尿一樣地把自己尿了滿身的腥臊氣味。潮吹過後的失禁更為綿長並且難以忘懷,尿液滴落的感觸鮮明得他感覺終於喪失了男性所擁有的任何所有——他除了被肏著的那個洞之外什麼都沒有了,不需要,感受不到。他就是一個穴吧。他恍惚間覺得自己什麼都漏了出來。淚液,涕水,精子,尿,血,涎沫。
「我只是讓你知道,作為一個雌性理應享有什麼。」
黏稠並且大量的暖流,終於如願以償地灌滿小孔。
不。■難以自控地抽搐,趾尖蜷曲,被男人濃精播種在最深處的感觸極為美好,比任何人都來得鮮烈難忘吧,但癥結點絕非在此。
他異常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腹部脹起。
抵緊抽顫小巧的結腸口,溫暖沖刷著滯澀磨腫腸肉的……■張口,他本以為自己是為了抗議,或者表達哀怨。
「啊、肚子……好脹……」
「嗯?你不喜歡?」
尿在他肚子裏的男人竟還遠比先前都來得柔情地吻他脣角。大掌輕柔撫摸少年纖細腰腹那顯見其怪異的鼓脹。
「那就這樣吧。」
毫無留念地抽開陰莖,男人放開站都站不穩的少年,讓■轉而面對他。握緊的拳頭逕自往那鼓起的肚腹毆打:越過直腸往腸道注入的大量熱尿,在打擊的震顫下往下直衝,潰堤而出的自然不只是精液與尿。
「為什麼、噫、嗯、只有這個,真的不行……」
——污穢的、伴隨惡臭的。腿間落下的。
■發顫無力的腿跪到地面上。承受性交的孔本也就是排泄用的器官。只不過是,他這下就連脫糞失禁時都會酥麻顫慄著翹高屁股而已。
男人帶著尿騷味的疲軟陰莖仍富有份量,他沒可能理會■的崩潰與暈眩,僅僅是扯起軟軟的粉色髮絲,拿少年全身上下姑且乾淨的那張臉擦拭他的屌,龜頭蹭過微張的粉脣,拍打著失神落魄的清秀臉龐。
好了,小朋友。男人揉了揉那頭濕漉漉的髮絲,始作俑者除他自己無誰,卻還能佯裝溫和勸說地笑道。
「下次別再趁颱風天妨害風化了。」
■柔嫩的脣就那樣維持著,親吻般的,囁嚅著。
下次嗎。
真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