𝙺𝚎𝚎𝚙 𝚢𝚘𝚞𝚛 𝚎𝚢𝚎𝚜 𝚘𝚙𝚎𝚗.

  暴雨浸濕所有。

  夜中惟有昏黃路燈,撐傘的□簡直不可置信,走近未停在指定地點的私家轎車,下車為她開啟車門的司機面露歉意——縱使不因為這場惱人的雨,讓她無故在校園週邊多繞一圈也是失責所在,真不曉得為什麼能夠無視她的聯絡——將下人的道歉充耳不聞,因此發怒也未免大驚小怪,□給雨凍得微涼的嬌容只些許慍色。

  「開車。」

  「是的,小姐。」

  雨勢未減,密集拍擊在車身的水珠沉悶而規律,在這樣彷彿漫長無盡的行進當中,□禁不住眼皮的沉重。也罷,就睡一會。

  司機會叫醒她的。

  ……駛向全然反方向的轎車更為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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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是鞋。打濕的裙。成套的內衣褲。

  男人將絲質襯衫留在□身上。其餘的隨身物品一併丟入後車廂,與她可憐的司機一起。

  真可惜,沒能在月光下好好欣賞□家的女人。然而暈黃的車內燈也無妨。縱使浸淫在昏暗的鵝黃光裏,柔肌也不減分毫潔白,躺臥在後座的□完全昏睡過去,很難說沒有被用了藥。披散的襯衫遮掩不住豐腴的女體,青色血管絲縷如織,搖曳的胸脯已然挺立著乳首。多可愛啊,一旦解了胸罩便迫不及待地等候著雄性的吸吮。

  中指與拇指並用,男人只管掐住那兩枚脹得鮮紅的乳珠,毫無顧忌地拉扯著任其變形,食指極為粗暴地刺入乳孔。

  「嗯、嗯啊……」

  「居然還曉得要叫啊。這不是很聽話嗎?」

  形狀優美的溫暖乳房在他手裏就像兩團贅肉,擠乳一樣地褻玩它們,溢滿指間的肥美白膚他甚至捧不住,男人手勁大得將其掐滿指印——□顯然很是受用。穠纖合度的兩腿毫無自覺併攏,他甚至能在修剪整齊的恥毛間目睹愛液湧出。

  

  哈。男人只不過是捏住那枚充血飽滿的陰蒂,□便微弱抖著腿根,雙膝向兩旁獻殷勤似地打開,緊實的小腹抖動得像個天大的笑話:誰能想到呢。這女人濕得像他隨時能夠幹進去一樣。方才那雙抿得死緊的朱唇業已微張,如蜜的喘吁何其輕易,□低垂的睫尖投影在飽滿的顴骨,嬌俏可人的紅頰已然泛起薄汗。

  掏挖她的三指寬而骨節分明,男人靈活地戳著淺處的敏感點,發顫的小穴很容易就吐出更多滑黏的騷水,噴得大掌都能捧起一小窪透明黏液……區區手指很明顯地不能滿足她,是不是?勃起多時的男根便貼心地抵住發癢收縮的肉孔,龜頭上下蹭動那多水濕滑的肉唇,咕啾的水聲竟在這雨夜裏異常響亮,讓搔癢難耐的陰戶更為黏人地迎合著男人……拱起腰來的□輕輕搖晃腦袋,純白髮絲細軟繁複地散在椅面,隨著昏黃的光線細碎地閃爍光輝。

  她的睫毛輕顫。可不只是因為她將醒未醒——

  過於粗而長的肉柱輾進□毫無控制能力的下體。綿軟緊緻的小孔當即熱烈非常地吮上來,收縮得生怕男人將性器抽出去似的,真的緊。她的腰身就好如作為女神雕塑實際降生於世,線條確實凹凸有致,曼妙的肉體如今泛起潮紅,像個精緻細膩的陶瓷人偶;然而男人僅僅是雙手握著□的腰,拇指死死抵緊了子宮,再把充血完全的雄根往窄小的子宮頸口去頂:「啊、噫嗯——」

  她就連趾尖都在蜷曲。雙腿很是順從地勾了上去,光滑踝部在肌理分明的男人後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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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人的低笑近在咫尺。

  緊接著是難以理解的噪音。又高,而且漫長而不知所終。□蹙起眉間,想出聲喝止不曉得誰人的叨擾。

  「——嗯、啊嗯——」

  意識好如沉在溫暖黏厚的羊水之下。

  當她終於破開水面。

  「怎麼又噴水了。讓我抽出去啊。」

  睫間眨動,仍舊模糊的視野將明未明,無從適應光線,更為濃厚的暗影便欺身而上:一只大手掐住□的下顎。迫得她張開嘴,急促而綿延的連續音便流落舌尖,伴隨著唾沫滴下。陰莖高強度的小幅度插弄,黏膩柔軟的女穴全無招架之力,自下腹冉冉攀升的熱度是絕對且熾烈地浸染周身,嫣紅的小舌可憐地抽顫,有鶯燕般的甘聲。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


  


  「哈啊、什、哈——」

  拇指按住試圖言語的舌,讓□只能吐出難堪斷續的呼吸聲,且揉弄陰蒂那樣地逗弄滑溜的舌葉。男人可沒想讓她閉嘴。絕非出於好意地摟起渾身汗濕淋漓的□,化作水狀的精液接近乾涸,讓她整身散發難以忍受的氣味。混合精尿汗水,與她仍舊殘留於膚的諸般香氣,讓鼻腔所感更為複雜。還有,男人那個灼熱如親臨地獄般的懷抱。

  雄性濃厚過分的氣味撲鼻而來,被禁錮在健壯的臂彎間,充血完全的肉柱插得更深入了……紅腫刺痛的交合處顯見歷時之久,過度使用的陰戶已然不堪性快感的負荷,陰蒂腳的陣陣顫慄無須多言,如閃動的星光,每一次流竄神經的電流皆令□戒斷般的痙攣,抽顫的兩腿讓她羞恥得無以堪受。肉腔竟還異常歡喜的地絞弄男人插她的陰莖。

  □只是緘默。

  「怎麼?妳在盤算著在我鬆懈的瞬間逃跑嗎?」

  

  別想了。不可能的。略啞的聲嗓有著今晚那名司機的質地。然而發聲的方式顯然不一致。現下男人平凡得難以記憶的面容,卻與暗夜裏見著的司機五官截然不同。

  她當然不會饒了咬上她的野狗。

  男人並不對□審視般的目光感到惱怒或者興味。他毫不關心地掐上女人柔纖的頸,只為了更牢固地把□壓制在未曾停止的肉棒上,咧開嘴,黏厚的舌堪堪要沾上那明耀的金眼。

  「看看妳,瞪得像是眼珠子要凸出來似的……」


  

  ——纖細,然而運轉全身的一擊。

  緊攥的小巧拳頭有切割精緻的戒指。

  

  她當然不覺得男人會因此受到傷害。揍下去的手感完全是與金屬搏鬥般的壓倒性薄弱。然而正如同男人明言,□同樣不覺得有絲毫的疏漏可供她悠哉等待。面對已然得逞的犯罪者,還要以為對方會善心至極地只是幹上一炮就放□的人走,同樣是純屬妄想。她必須要自己創造時機。

  沒有束縛,沒有攔阻,□拚盡氣力,運轉著渾身發軟的四肢百骸,打開車門,近乎赤裸地踏入雨幕——

  

  握住她腳踝的指掌穩如鋼鐵。

  「拜託,□小姐,妳大可放心。我甚至連妳們家的司機都沒殺。但也別以為我是什麼妳的癡狂愛慕者之類的。」

  妳曉得為什麼我不把妳的手腳綁死嗎?將□拖回來的男人語氣平淡,甚至有點百無聊賴,青脈突起的大手倒是惡狠狠地呼上一巴掌,就在□早已被拍打得腫脹的豐滿臀峰上,撥開那因著純然的快感而不住顫抖的肉臀,更為亢奮的雄根血筋凸出,肏進一夜之間如今熟悉過分的殷紅膣內,讓□死死咽住幾近要在習慣下流瀉嬌吟的嘴。

  貼近汗濕氣味的耳後,芬芳髮際,男人如斯言說:

  「我操妳是因為我幹得到。」

  沒有除此之外的任何什麼。


  

  深陷男人膚肉的指尖被一只只拿起來。男人攏住她兩腕的力道其實並不特別粗魯,但那純粹是沒必要。用不著如此。她的掙扎無濟於事。居然還被保證了生存,基於他毫無仇恨。深陷於此般局面的□無從逃脫,她睜著眼,諸般所有在她未曾意識時便失控脫軌,脫離掌控。就算表現出屈辱可悲的慘遭強姦姿態都令她作嘔,她也不過餘下這點東西能夠自控。故作堅毅的作派看在男人眼裏也無什麼。

  不如一覺到天亮還好得多。是不是?男人嗤笑著。

  


  □僅僅是睜著眼。雨停了。

  雨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