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の所作

  人造林在陣陣風裏,細碎地呢喃。

  鹿隻的喘鳴也如低喃。

  

  ◈

  

  ■的GPS定位顯示的區域太過怪異。

  □不過是來看上一看,他打算放心了就走。■這回出差,下榻的溫泉會館周邊遠比他預期來得冷清太多,難以藏身於人群當中的男孩本來要踏上歸途。

  然而紅點閃爍於一片不大也不小的區域裏。溫泉街走到尾端,顯見是出於造景的小片樹林搖曳著風聲,凝滯在這塊土地的空氣彷彿更嘈雜,相較於背後那走來無人的石磚行道。□拉緊口罩。■的位置已然停止在此半鐘頭有。

  

  他怎麼可能不驚慌。小小的腳光是踏折樹枝都會因此發軟。今晚的月光明亮,□卻覺著眼前盡是幽深樹木,昏黑的兩眼試圖鎮定,他深呼吸。他不能失控。不能在這裡。

  要是■在這裏。

  要是他不在這裏。

  越是接近手機螢幕上標定的位置,□就越忍不住猜想,映入眼簾的■會,他是怎麼了,他為什麼——

  

  ——■坐臥在樹下。

  就彷如受傷的大鹿,奄奄一息地在月光的照耀下。只是彷如。□抿緊脣,他曉得自己要是打破承諾,出現在本不應該在的此處,肯定是要遭■一頓罵的。但他邁出腿,一步,又一步。

  自陰影下走出的不只是□。

  小小的手,撫上那潮紅汗濕的面頰。

  

  ■的狀態很明顯的不對。他費了一些時間才得以凝視□,試圖將焦距定在擔憂的孩子身上,飄忽的目光盡是閃閃發亮的,夏夜當中,那樣的呼吸太過灼熱。男人首先的反應沒有其他,就是更蜷曲起身,好如掩蓋傷勢。

  他嘶啞地:「□……」

  □有近乎無限的耐心與包容度,只要是擱在■身上,他確知他不應該如何做。他也能夠忍。但男孩瞧著那濃紅色的眼角,現下確切地只映照著□的眼睛,眼底那些迷茫與困惑,把本就鑿下斧痕的眉間更深一層。

  他就,難以自制地想要,伸手。

  

  指尖摸來是微濕的。

  ■的雙臂也是,帶著清潔的汗味的。

  「——抱歉。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自男人胸膛傳來的鼓動何其紊亂啊。□垂下眼睫,他才是忍不住把臉孔挨得更近的那個。身子在■懷抱裏縮得小小的,想被再更攏入手心,卻又小心翼翼地不要碰觸太多。

  畢竟,要是真的將自己的心臟緊緊靠上,他震顫著的心尖不就要暴露了嗎。

  

  ■胯間的脹起也好,那生理現象般的抽顫也罷,這個漫長得□幾近窒息的擁抱,盡是不合理的,簡直彷如夢中。小手撫上那已然濕淋淋的耳畔。終於歸於平靜,不再不自然發抖的■還沒回過神,□瞇起眼:

  「大叔是被下了藥吧。」

  他的嗓音比他自己預期的來得平靜。□試圖淡然地抽身離開,■的肢體卻分毫未動,禁錮般地。有些困擾的男孩正想開口——

  「等等……」

  

  大掌一寸寸地揉過他的背脊。那種被觸碰的方式,□自然是從未體驗過;他卻恍惚間覺著,這本不是用意給他的。

  然而他又何來證實的可能。男孩只是在愛撫下一陣發抖,尚未成熟的肢軀對於這樣的抽顫太過陌生,下身在過度濃密的刺激下悄悄挺立。

  「嗚。」□不是沒有相關知識,可這一切太過衝擊,包括那個從頭到尾除卻抱抱摸摸,沒有更低於此或超出界限行徑的男人。飽脹充血的性器就近在咫尺,包覆在褲襠當中佯裝安分。他垂下臉,凝聚在他倆之間的空氣太過黏滯,獨獨是張嘴呼吸,便要被噎著一般的濃稠。

  唐突地,又不是很意外地,■的肢軀一震。緊接著是重心的完全託付。放鬆下來的男人是更難掙脫了,□幾乎不敢置信,他勉強撐起■的臂膀,紅透的小臉自其下探出:

  怎麼會有這種人。

  

  ◈

  

  晚風清涼,■是被冷醒的。

  蟲鳴與枝葉搖曳的細聲之外,有什麼奇妙的碎響。迷糊睜開雙眼的男人試圖摸索周遭,卻只摸來一把濕淋淋的什麼。柔軟如絲綢,浸滿了精油般。孩童特有的汗蒸氣味撲面而來。

  黏糊糊的、暖暖的。

  不意外於他的清醒,騎身在■胯間的男孩只是再扭一扭腰,上下起伏的臀部窄小,讓人無法理解何以吞噬性器的小小體軀,每動一寸,■都能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是如何撐開□的體內。

  □執住那只發僵的手,讓大掌摸摸他彷彿鼓起的腹部,再理一理他那凌亂的髮絲,垂下眼,與■一同感受著他的臟器是如何被撫摸的。直至陰莖的根部都被□吃食入腹,陣陣抽搐的腸內浸滿潤滑劑,富有韌性、不易破壞的肉體,這是□唯一能慶幸的時刻了。

  

  「嗯、哈啊……」

  青澀的呻吟喚回■的理智。

  「□。」但他的雙手只是虛虛攏著小巧肩頭。

  

  汗濕淋漓的男孩凝視他,指尖點一點■復而緊縐的眉,挨上來的身軀既暖且滑,孩童的肌膚像棉花一樣,他捧不住這樣輕飄飄的東西。□啄吻他的姿態何其安然,彷彿■才是需要被安撫的那個。不是彷彿。

  「——大叔這樣子,連走在路上都不行哦。」

  數個打了死結的保險套,被妥善裝在超商的塑膠袋中,包含那輕易用光了的簡便包裝水性潤滑液。仍然充血腫脹的下半身此時在□肚子裏頭,因著男孩的小穴吸了吸它,進而益發亢奮地勃發脹起……

  ■捂住臉。還要因為□夾緊他,而難堪地發起顫來。他反而才像是被緊握弱點的那一方。

  

  「也不用這樣吧……」

  「不舒服嗎?」

  □眨著眼睫,話語就如同往昔那樣,好如日常會話。■卻忍不住去瞧他閃爍淚光的眼,想來是疼得淚液流了又乾,脣瓣也是,泛著水光,淺淺的齒痕還留在下唇。

  脆弱柔軟的腸肉恍然在咀嚼他,男孩尚未發育的身板看上去雌雄莫辨,扭動著的腰肢是光滑細膩的,映著瀅瀅的月光,陰影則在黑夜裏更深一層;小巧挺立的性器不住地晃動,像跳躍的青葉,露珠會點滴地灑落。

  

  「……很舒服。」

  他承認。繼而摟緊□滑溜溜的腰,抱緊這個■再如何都無法拒絕的孩子。□顯見是沒料到,男人多次的性愛過後蒸騰的汗味那樣撲鼻而來,心臟狂跳的胸膛挨緊他,男孩忍不住在這樣的擁抱裏暈乎乎的。

  「那不,就好——啊、嗚。」

  讓你這樣操勞,真不好意思。■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卻又識時務地閉緊嘴,□想必是不會需要聽見那些蒼白的辯解。男人只是站起身來,真正地抱他、攬緊他,打直了腰桿把男孩幹得更深,■恍若是普通且和睦地抱抱小孩子,□就抖著兩腿把吐出的粉舌收回嘴裏。

  在抽顫不停的腸內頂弄深處,□先前的遊刃有餘便盡皆流失,一如滴答地溢流的潤滑劑,磨作白沫模樣。粉嫩小巧的肉孔被撐開,內裏那紅豔豔的腔肉,在真正的交合下被可憐地翻開,顫動著又被幹了回去……

  「咿、咿唔唔……」

  

  ■可還慢條斯理地走起路來,把□整齊折在一旁的衣物、不應該胡亂棄置的塑膠袋盡皆一手拿好,另手就攬好了□痙攣不止的小身子,活脫脫像個安撫哭鬧兒子的人父。東西太雜太多,他只能垂下臉來,太過接近的唇瓣也如親吻□髮絲一般了:「還好嗎?」

  「——嗯。嗚嗯。不好。」

  抽噎著的呼吸幾乎是梗在□喉間。終於得以抬起眼來的男孩盡是怨懟。紅通通的臉蛋又浸透新一層的汗水。他試圖伸展舌尖,可吐出唇間的全是甜蜜柔軟的甘聲:「大叔、嗚、裏頭,太深了……啊、啊啊。不行。」

  活像是個飛機杯。被握在手掌裏任人擺佈。他的直腸盡頭就那麼簡單地被叩動,飽脹的龜頭一而再地磨進來,□完全能夠意識著自己的內部在抽動,緻密敏感的結腸口毫無怨言地任男人插弄它……

  

  好舒服。太過舒服了。

  因為是■,所以難以堪受的一切都變得閃閃發亮。

  別拾掇那些了,不要,他不想要。走出這片樹林,好不容易的、片刻的暖潮便會喪失熱度。□彆扭又無可自拔地攬緊■,緊在咫尺的脣倒是一丁點都不敢碰、不願揭開、動彈不得。

  

  「……我們回去再……所以——」

  □勉為其難地,把雙臂稍微鬆開一些。就一些些。

  

  ◈

  

  終於進門時,整間旅館業已靜悄悄地安睡著。

  莫名多帶了一個小孩住房的旅客也因此沒被懷疑。■不可能忽視他仍舊患病一樣硬脹的下體,衣物掩蓋下依然彆扭。現時想來,今日的諸般事項回流大腦,用餐皆在連鎖店面與同事共進的■,壓根沒可能碰著什麼可疑的食物。然而不現實地持續充血的性器官亦是事實。

  在■打開房門時,□就拈住自己衣角開始褪盡衣著。匆匆忙忙地闔上門,男人手足無措地想勸說些甚麼,還沒開口就住嘴了:□拉開他的褲襠。

  方才置身夜間的樹林,苦於照明不足他自己沒能細看也不敢多看。軟不下去的陰莖呈現更深一層的暗紅色,脹起的筋絡自根部蔓延而上,怒張的龜頭是更鮮明的、脆弱細緻的紅。而那樣的,性慾並不旺盛的■他本人都罕於目睹的雄根,被口罩掩了過去——

  口罩。

  

  □掀起口罩的下緣,底下的小嘴把陰莖給吃了進去。濕軟的嘴很是熟練地吮著龜頭,舌尖深知其弱點地劃過鈴口,冠狀溝在堪稱無情的刮弄下被一再刺激,嗞嗞玻啵的水音全隱藏在口罩之下。□試圖吞得更深,就被■按緊腦袋:「套子,沒、戴。」

  聽見那難為情的嗓音,□忍不住笑彎了眼。靈活的小舌是更積極地舔舐男人性器,小巧熱燙的喉頭有些艱難地嚥住莖身,隨著□謹慎的呼吸,掠過青筋的微涼氣體正是□賴以生存的氧氣,而就連那些,也將盡數堵死。

  「嗯、嗯呣。呣唔……」完全嘬緊了■陰莖的喉嚨,只要□輕輕震顫聲帶,那微弱如電流的甜蜜顫動也會一同竄往■。言談間、進食、笑、呼吸,□的喉頭被他完全撐開,本不應該如此用的器官,可正分泌著唾液,舌根抽顫不止,□的唇角流洩出格外黏稠的涎水,他微微蹙起眉頭,更賣力地來回吞吐,小腦袋瓜伏藏在■腿間,缺氧脹紅的面頰閃耀著瑰麗的色澤——

  

  「□、這太超過了。藏……」

  他卻完全沒能阻止。被榨出精子的速度遠比先前都還要迅疾,■只能抖著腰,把黏稠腥臭的體液全排出來。□揉捏他睪丸的手法,■恍惚間甚至以為自己是被擠奶的牛。

  □不動聲色地吞下稠精。不覺間已然光裸的小孩脫下口罩,只餘一雙襪子,好整以暇的他立於狼狽的男人前。

  「還這麼硬啊。真沒辦法。」

  益發幼軟的嗓音如是說。

  ■意識到那是被插得啞了的緣故。

  

  ◈

  

  夜半的月光更澄亮了。

  就寢用的和室沒有開燈,當中只餘單人的被褥。理所當然,他本就是預訂的單人房。■四肢趴伏在被上,寬度倒也沒有特別不夠:□就在他身下。淺色的髮絲散亂在枕頭上。臉頰紅撲撲地。只要■想,完全掩蓋、壓過這個嬌小的男孩也不是問題。他們的體格差是如此的大。

  □的雙腿勾著他的後腰,像纏得死緊的結,再也不要放開。交合處添了又補的潤滑劑頻頻地被插出來,仿如瀉了滿床的春水,潮騷氣味,尚帶微啞的青嫩聲線低低地喊,「■。■……」

  

  男性甚至無從真正高潮,初精尚未洩出,僅僅是在未發育的前列腺上反覆磨擦,濕濡軟嫩的腔肉因此迸生火花。

  越加狂亂的不只是□。

  「噫。」

  大掌輕柔地撫過汗淋漓的孩童臉蛋,拇指沾染唾液,把那粉軟的脣瓣揉上一揉。□迷離的眼,淡色的虹膜在月夜裏細膩映光,連他本身亦無自覺地,淚液自然而然地分泌。

  ■亦然。

  他本能地吻去淚珠。舌面輕柔地捲走,只引得□的淚腺更被牽引,無聲震顫著,滑過眼尾,直入髮絲的水分,有著過分清涼的鹹味。

  

  藥物的效期遲遲未見盡頭,只要無從射精,就連交媾的過程中他也能承受著無以復加的渴求,■察覺著生殖器的瀕臨極限,長時間且高強度的使用下,插到破皮這樣的玩笑話竟能成真——那也代表□會不堪負荷。

  可一旦他想要罷手,□便會不語地盯著他。惟有這時,他止不住的眼淚才可能停上一停;他不想要以淚博取什麼。

  ■就只能,摟好他。在抽搐的小穴裏試圖更掏挖些什麼,要是淚水也能如同那些含不住的潤滑劑,留也留不住,該有多好。

  

  「——好癢。」■的親吻拂過男孩肩頸,線條柔和得尚看不出性別,細巧滑動的頸子是泛著漂亮的潮紅,□抱住■蹭過來的腦袋,指尖捲著男人略硬的髮絲玩。

  改而徐緩進入他的■悉心照料每一寸嫩滑窄小的後孔,不如說,他本就希冀這麼做;男人嚥著唾沫,乾澀的喉頭微弱泛起顫動。他並沒有。他不應當。縱使是□先拋出的起始,終究是他接過來續下去的。

  □柔嫩的指頭滑過他的側臉。

  似乎有點想碰一碰脣,最終只是搔著下頦。

  「大叔。要是不快點,就不能去大浴場洗澡了。」

  

  ■拿脣隙抿住小孩指尖,聲嗓輕柔地歎:

  「肯定會被發現的啊……」

  

  ◈

  

  但他倆還是來了。

  凌晨時分的更前一些,夜晚尚未真正褪去,露天溫泉寂靜得嚇人,水霧彷彿能蘊育出他物。盤起長髮的□先是拉著他沖澡。他本就不是會、也捨不得在□的肌膚留存什麼。一絲不掛的男孩皮膚白皙柔軟,看上去沒有任何異狀——

  除卻那紅腫不堪的後孔。

  早先在房內的浴室就清理過一番,■當然無可選擇地幫著□,浣腸時目睹他自己的東西,只遭致了如滔浪的罪惡感;還有勃起得刺痛的現況。

  

  「大叔,我幫你擦背。」

  拿起毛巾的□微微笑瞇著眼。■也只能乖乖地就範。男孩來回擦洗的力道意外的舒適。霧氣間,男人禁不住眼皮的沉重,藥物強制催發的性慾本就不是其來有自的,被榨乾的不只是精液,在精神與體力都是極大的耗損——

  滑溜溜的什麼。反覆地蹭著他的後背。

  好像還有,兩粒的什麼。

  

  ■終於回過神來,轉過頭去,男孩平坦纖細的胸膛全是白花花的泡沫,還有□佯裝無辜的神情:「唔。怎麼了嗎?」

  「……別這樣。要是有人來的話……」

  指尖輕輕拈著自己挺立的乳尖,脹紅的乳珠在潔白泡泡裏若隱若現,□繼而摳弄起來,喉間掠出輕微的喘吁:「不會的。這間旅館入住的人遠比你以為的少,何況……」

  

  兩手掐住乳首,他稍嫌粗魯地扯弄自己,柔軟的乳暈乃至於理應無肉的胸脯,盡在拉扯下變形拉長,好如拔尖的乳房一般——□鬆手。他捧住■粗糙的大掌,非要男人也摸一摸自己地,把大手按上胸口。

  那裡有疼痛充血的乳肉。

  有呼吸間起伏的胸腔。

  有滑膩的肌膚。

  有心跳。

  

  ■嘆息。

  「我們不能弄髒池子……」

  

  熱燙的溫泉水池邊,男人熾熱的擁抱間,堪稱滾燙的男根之上,唯一得以涼徹心扉的只餘石製的池畔了。□幾乎整個人趴伏在深灰色的石面,縱使如此,他整個人依舊燙得宛如熱湯裏撈出的小巧香料葉,點綴用的新鮮葉片,旋即在這樣灼熱濃稠的湯體裏萎凋——

  本就即將嚥下食道的,無妨。

  ■的雄根綜觀整夜,也是十足罕見地興奮著,分外脹滿了□的窄小肉孔,每每抽出去,就彷彿要以更硬而粗長的肉莖插回來。男人緊密地壓迫住他,男孩也只能失聲地在完全相貼的體位下艱難呼吸。

  速戰速決。如■所言。

  「抱歉……呼……哈啊。真的……」濃厚的粗喘灑在□耳畔,他的耳廓近乎可以搔癢著碎裂,化作粉末。腦髓全然得以在過近的距離下融化,像近了烈陽的蠟翼,再如何浮想聯翩,臨於幻想本身真切地走入現實,□也只能聽見自己顱內迴盪的,被掏空的迴聲。他分明尚未可能高潮。卻覺著自己的下體已經射精無數次。

  

  先前的都彷如夢境。

  這個實際存在的,真正處在交合當中的男人。

  現下則如同■的美夢。

  

  ……他實在忍不住,拿自己指節來啃。

  過於豐沛的快感是足以殺人滅口的吧。■可還握住他的手,制止他,把□小小的手背壓在石板池邊。

  「不行哦。」

  這個人,真的清醒嗎?

  

  本來說不該弄髒池水的。現下□的臀瓣卻幾乎浸在溫泉裏頭,溫度略高的泉水伴隨著男根的侵入,倒灌腸內,把充斥黏膩潤滑的小孔沖刷。

  「啊、啊嗚。■……?」越加乾澀的後穴是更接近孩童本應該是的狀態了。插來生澀的肉孔乖巧迎合著男人的操幹,適度張合的腔內又窄且燙,這不只是出於不適應,還是未發育的骨骼本就小巧玲瓏,吞不下這麼大的東西……要不是體質容許他這樣硬幹,□的直腸早該破裂流血不止了。

  察覺到□的呻吟聽來像是他胡亂咬著脣舌,■一手壓制好男孩纖細的兩手,另手捧好滾燙臉孔,兩指逕自插入脣間,把滑溜溜的紅舌捏著。

  

  「□。乖乖地。好不好?」

  □瞠大了雙眸,接著,幾近無法呼吸地,闔上眼。

  

  ◈

  

  當然,痛還是痛的。

  苦仍然苦。

  央求著■給他擦藥,此時此刻的□雙手抱緊長頸鹿玩偶,兩腿懸在■的兩肩,也如圈緊他的頸項一樣。

  「還會不會痛?」

  「嗯。」把臉孔埋進娃娃裏頭,藏起微微翹起的脣角,□點點頭,又搖頭。

  

  縱使如此,甜依舊會是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