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の方はどうぞ。
門板的嘰呀聲總是惱人。酒杯撞擊的脆響同著麥酒香味,溫熱的擁擠氣味,酒館老樣子的夜晚。下一回任務的日期也敲定了,隊友們暢談間打算再坐下來多喝幾杯,瞧向□倚牆的身影有所動靜,眼神早已很是習慣。
「□要回去啦?路上多小心啊。」
寡言的□沒多說甚麼,只是輕輕頷首。
他近來的生活除去那兩個●,街巷之間也沒什麼能危及自己的。熟稔於暗光當中的□腳步無聲迅捷,雲織得很密,更晚一些可能要下起小雨。
然而□陡然停下步伐。
他當機立斷地折返——去走更無人煙的路,這附近還有晚間營業的店家,他可不想被誰給撞見。
血色的眼抖著睫尖,青年所有的僅是作嘔:他早該意識到了,下半身有某種魔法巧妙地作祟,可對方就連誆騙的障眼法都做得滴水不漏,令他全然沒能發覺,排泄器官好如安裝了一扇小型的傳送門,送進來的正是男性的生殖器。何況,現正,那根,粗暴插進來的陰莖既荒謬得不可理喻,同時還是□難以承認的熟悉。
「噫、嗚。」
自喉間滾出的呻吟很輕,黝黑的膚肉散發著汗與熾熱,□避無可避地終於倚在巷尾的磚牆上,一點點地滑下去,蜷縮起來的身子止不了地痙攣。……是◆吧。他完全不想記清,但這個,節奏、粗度……是他。還比起往常更為隨心所欲,好像某個輕盈一握的小東西,被那雙大手拿在手裏毋須顧慮體位,橫衝直撞地盡往內裏頂——
腸內的每一寸細肉都要被完整地來回碾壓似的,甚至更往裏去,沒了肉體相貼的限制,得以更完整沒入□肉孔的陰莖益發脹大,硬脹的龜頭死死地、執著地在結腸邊上摩挲,惹得□甚至有反胃的衝動;彷彿內臟被愛撫的錯覺。
太輕易就痙攣著射精了吧。
本來面頰貼緊的磚面也給他捂得發熱,□掙扎間不想意識著自己下身的濕黏,只是才站起來不久,他便又要軟腿。
最終只能趴伏著身,既羞恥又不得不地。要是坐下去了的話肯定很不妙。整個臀部遭受的苦難使他光是碰著一些,都會使漫長的凌遲更不能忍受,於是青年彆扭地抬高下身,無助地來回擺動,好似能在動作間減輕些許的快感。又或者他早已沒法察覺到自身無意識的行動。青年自然無從知曉,這副光景能令身後的觀者何其心悅神宜。
「這位可憐的先生,何不讓我幫幫你呢?」
□他——站起身來,無論前行的步履多麼不堪地搖曳,仍舊往前飛一般地竄走。只是飛散的純白髮絲很容易就被掬在掌心。■摟著這副顫巍巍的身子,就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要斷絕地,把汗蒸濕透的□一件件衣物褪去。在這樣的晚間,民家的街巷之間,無從抵抗的青年只能一絲不掛地頹然倒臥,病熱一樣的黑膚泛著皮肉下的血色,沾了汗的髮絲散亂地黏在頰面。
■伸舌去舔,舌尖溫熱滑溜,反覆而執著地沾著臉頰那一小塊的肌膚。面上仍存抗拒,但沒能做出抵禦的□微微瞇眼,他能確實地感受到,◆益發張狂的猛幹下是射精將近的膨脹……壓根不在現場的人他又該如何阻止。
「想要我幫你的話,可得說出來才行啊。□?我可愛的、可愛的□?都看看你變成了什麼樣子……」
◆可獨佔了你的裏面,要是不解除,他也沒法子做甚麼啊——對啊,所以就開口吧?笑盈盈的●抱起他,仗著潮後痙攣的□既柔軟又疲乏,撫過那些熟於性交而迫不及待發疼的肉塊,乳首與性器硬挺得像今晚無數次被誰人吸吮過,卻又焦渴得因著輕微的撫摸就越加亢奮;□只是揚起血眸,擲下的話語十足簡單。
「走開。」
指尖先是落在那張冷冽的薄唇。■微微傾斜了顱首,把指腹緩慢但確實地一寸寸抹下去,格外深刻地引領著□本就暈乎乎的腦肉——
光滑的下顎。隱忍間來回滑動的喉結。留存了吻痕的鎖骨。充血著亟需被疼愛的肉色乳粒。可愛得一搔就癢的肚臍,才射精過萎靡下去的陰莖……□瞟過來的視線完全只餘困惑。■當然就是笑笑地:「你不會想要就這樣回去吧?」
□可比我以為的大膽好多啊!
他怎麼會沒料想到?但指尖沒能捉回來的衣物,在■的彈指之間消失也絕非□得以阻止的。實質上的不能逃脫,被禁錮在●懷裏的青年仍舊面上冷淡,除了穴裏新一輪的進犯插得他眉梢微弱發抖,脣角饒是■頻頻舔舐也要費一番苦勞終於掰得開。
「——嗯、哼唔。唔、呼啊……」
舌尖被男人吮去吃一樣地吸,彷彿要連根拔起似的吃食著,如斯接近腦髓的快感強烈地重擊他,□試圖推拒的手腳也很輕易地被壓制,使勁滑弄的舌來回地刮弄他,抽顫著的上顎扛不過這樣的攻勢——
待到■願意鬆口,那個脣線死緊的□也閉不上嘴了,垂下的豔麗紅舌還可憐地滴著口水呢。
■故作親暱地摩挲鬢髮,唇瓣抿過發紅的尖耳,吐息過於熾熱,那些全是□方才別無選擇只能呼吸的,「怎麼樣?是不是忘記自己正在被幹了?」大掌甚至極盡惡趣味地揉過發汗抽動的下腹,掰開□沾滿潤滑油與精子的臀瓣,那裏盡是雄根抽插磨出來的白沫,黝黑的膚肉間深紅的縱縫不住地收縮,魔法作用下儘管看不見實物,正因為見不著實體,被粗壯肉棒完整拓寬的淫靡腔肉得以一覽無遺。再努力定睛瞧瞧,指不定還能看見貪食抽動著的結腸口呢……
「嘖。別摸……」
□別開臉孔,在他沒能數過第幾次的精液內射下悶哼,大張著腿洩了一地精尿的模樣自己都難以直視——意識到◆終於肯抽出那根東西時,他真的打從心底地吁出一口氣。
「好了好了,終於輪到我了對吧?」
那修長的兩指拉開那鬆軟可口的淫孔,■輕鬆的口吻令□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