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9

                                                                                                                                                                                                                                                                                                                                                                                                                                                                                                                                                                                                                                                                                                                                                                                                                                                                                                                     


                                                                                                                                                                                                                                                                                                                                                                                                                                                                                                                    


  

  

  

  

  於是,三人的方舟在無限的斷片與可能性間穿梭。

  

  這樣的過程時常是目眩得難以堪受的,方舟在行進間的隨時搖曳都可能帶來未曾存在的光景,縛住雙眼般地,令人不得不駐足,卻又沒可能移開視線。生活的運轉總要參入沙粒般的差錯。□在房間之外察覺到自己的雙腳酸麻。得以真正走入門、坐在床鋪是一場場虛幻的夢境終演才得以續行的。

  ◇摸了摸兄長的後頸,握住滿掌的汗,「很辛苦的樣子啊?」恍惚間的□連回復他的神智都無,張闔的脣叨念的盡是不成聲的。

  之於方舟的異物,◇自然是不如○與□那樣,鎮日在時光隧道的衝擊下無可選擇地目睹幻象。將似乎作了個惡夢的□放倒,完全能夠隨意掌握兄長生死存亡的◇伏上他,渾身震顫的□好如乖巧的人偶,縱使被脫去衣物也毫無可能察覺。

  

  「真可憐啊……哥哥。」在□喉間溢出悲鳴時,◇的手指毫無阻礙地摳挖男人的後穴,在潤滑液的滲入下格外鬆軟的肉孔吸嘬他,◇的舌與呼息一同拂過□冷汗涔涔的面頰,「這張臉倒是很適合你就是啦。」儘管眼前是如照鏡般的、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臉孔。這般痛苦的神情確切是他所期望過的啊。

  沒有誰人會回應他。◇在牙尖輾過哥哥的那枚痣時,益發粗暴地戳弄□逐日熟透的前列腺,在男人的呻吟與痙攣併發時刻垂下眼睫,「一點都不有趣啊。」

  曾經的憤恨與嫉妒也好,無可實現的渴望也罷,在逐漸扁平的日常下,百無聊賴地,好如一人獨居的方舟裏,只要眺望那張苦痛長夢裏緊皺眉頭的臉,◇越加無法回憶起那些曾經的叫囂與互鬥是什麼形狀。比起○臉頰的氣味,兄長汗液的鹹度更深地烙印在味蕾。

  

  「醒來陪我玩啊,哥哥……」

  逐漸地,他只期望□揭開眼皮,注視他。

  粗而長的矽膠材質在柔軟的穴裏摩擦,◇含濕了那半截吐露在外的雙頭龍,在□舒服得腿根發顫時吻他抽搐不止的穴口,「不要再睡了嘛。要不然哥哥的小穴會越來越糟糕的哦?」◇把住那根幾乎要在推擠下滑出的玩具,無可奈何地為□更往他的穴裏塞——

  「嗯、嗯咕嗚……」

  

  動手將濕滑的柱體塞入自己同樣柔軟的肉孔,◇瞇起眼,被完整填滿的感觸總是讓他心情愉快,何況,在這根作工粗劣的雙頭龍另一端,有兄長不住吸吮柱身傳遞而來的振動。

  躺臥在床的◇扭動腰肢,努力夾緊了表面光滑的雙頭龍,彷彿拔河般地將粗長的玩具往兄長的穴外扯。大張著腿在快感下軟了腰的他揚起下巴,「嗯、哈啊……哥哥的臉好紅啊——我也是吧。」復而夾著柱體,把粗大的玩具往□的後穴裏塞,◇在倆兄弟臀部相撞時喘吁著笑,雙子就連興奮高翹的陰莖看來都十足相仿,一同在雙頭龍的深深頂撞下舒服地噴出透滑前液,滑稽地上下擺盪著,「啊、哈啊……」

  

  □輕顫的眉尖喚醒◇越加分神的注意力。

  「哥哥?賴床可不好哦!」一舉壓過□頻頻發顫的臀瓣,在肌理抽搐時努力扭腰讓雙頭龍更為深入,◇賊笑著迎上□迷茫的雙眼,「——嗯、嗯噫!◇,你、嗯啊——」

  在困惑與性快感交錯之下的□近乎是無助地呻吟,尤其是◇光裸腳掌踏上他興奮勃起的陰莖,在胞弟的踐踏下依舊屹立的下體毫不可恥地湧出薄精,腳掌的壓迫下一跳一跳的男根只得以把精子塗在◇的腳趾間,「別、哦、◇、你……」抖顫不停的弓腰沒能停下,□至少咬緊了脣抑止破碎的甘聲,聊勝於無地。

  

  ◇的脣很輕易地覆上他的。「別這樣啊哥哥……做了個惡夢不是嗎?好好地舒服一下不好嗎?」舌尖撬開那樣一瞬失去守備的脣隙,◇撐起身軀欺身壓上□,任憑雙頭龍滑出他自己的後穴,專注於親吻兄長這件事;他挨上這具日益熟透於性慾的肉體,捧住□汗濕的後腦,令□只可能呼吸含有他氣味的氧氣。

  「嗯、呣……」□只在剎那間露出舒服得難以置信的眼神。隨後的抗議與掙扎相當微不足道,分明能夠更劇烈地抵抗的。◇仔細吸吮那一小截沒能自主收回的紅舌,笑彎了眼,「哥哥能像我一樣覺得舒服,難道不好嗎?」

  

  「這嗚、這種事……」濕淋淋的脣盡是吸吮而成的紅腫,□努力瞇起淚液流溢的眼,試圖在水霧裏聚焦,幻覺於是浮現;弟弟向他人告白、大聲疾呼愛意,與女性幸福快樂地結為連理的夢境躍然眼前——

  與肉體破碎、肢軀重合、血與筋暴露而出的幻象相比,這本該是何其美好的夢啊。

  

  

  

  

  

  

  

  

  

  

  

  他竟在這樣的美夢裏苦楚地呻吟、冷汗直流。

  弟弟擁抱他的指掌是盡了◇最大努力的溫柔,不知輕重的力道只在把著□後穴裏的玩具搗鼓時發揮,在肉體實在的溫暖相合之下,□抖著雙腿不知該哭或者笑,「像你一樣嗎,還是別了吧……」

  「為什麼啊,哥哥不喜歡嗎?」◇因此更握好手裏滑溜的雙頭龍,一寸寸地把雙頭龍剩餘的半截往□紅豔的肉孔裏插,並撫摸著□汗濕淋漓的肚腹肌理,賭氣似地噘嘴——「啊哈,哥哥的表情好色!」

  在□幾近是痙攣著沒法堪受如斯快感,飽脹塞滿的腸肉裏咕啾咕啾地全是柔軟的雙頭龍,吃下整根玩具的□兩眼上翻,既可憐卻無庸置疑享受地,迎來再度的高潮,「◇、啊、啊啊——」

  

  

  「我喜歡的,哥哥肯定也喜歡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