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7

                                                                                                                                                                                                                                                                                                                                                                                                                                                                                                                                                                                                                                                                                                                                                                                                                                                                                                                     


                                                                                                                                                                                                                                                                                                                                                                                                                                                                                                                    


  

  

  

  

  當兩人屏息對立,視線交錯之時,沉靜而寬敞的教堂響徹的只有□難耐的喉間咕噥。

  ■於是捻起那片浸透月光的頭紗,挨近了眸眼濕潤的親弟弟,本就紅潮非常的臉孔是更顫如露枝,唇邊的吐息飽含細膩的甘味般,「哥哥……」

  「嗯?」攬好了步履搖曳的□,大掌安撫地順著光裸的腰部拍揉,■獨獨哼著愉快的鼻音,筆挺的西裝襯得那俊俏的眉眼益發英氣;□敗北般地放鬆身軀,將臉頰埋進兄長的胸膛,任憑■揉捏他的臀肉,意識著男人的視線游移之處,都好似要起火般地發癢,「明明氣氛這麼好,為什麼不選莊重一點的款式啊……」

  ■在吻住那片羞恥發抖的唇之前,理所當然地輕聲訴說,「□穿起來一定很好看。實際上也真的超可愛。很適合你啊。」

  

  在特此租借而來的場地內,紅透耳根的□垂下臉龐,恰能見得流溢的潤滑劑滴落於深紅絨毯。繁多的蕾絲與薄紗輕盈地在肌膚上擦過熱度,每每意識到暴露的涼意就越加發燙般……本該結為連理的新娘頭紗之下,是這樣專為丈夫而淫猥發情的肉體,在婚紗的層層包裝下益發滾燙,「嗚。太興奮了,都要沾溼了……」

  「你高興就太好了。因為我很喜歡啊……」自己腫脹不堪的乳首乖巧地啣好兩枚冰涼金屬垂墬,在重量引力下無可避免地充血著晃動,連帶著飽滿的乳暈在扯弄下變形拉長,「哥哥、咿?這樣、子——」□在指尖摳弄乳孔時毫無防備地抽搐,高跟鞋裏的雙足難堪地踮起,痙攣著全身向上挺動的他好如迎合著■的逗弄。

  一挺胯,那份脆弱短小的肉塊便蹭上了■光滑的西裝褲;「啊、嗯嗚、不、不行……」細巧精緻的玫瑰金貞操帶全然鎖死了雄性的勃起可能,只是徒然地流著前液與些許的精水,高潮來得輕易又流瀉如雌性般,一跳一跳地,連碰觸都沒有就逕自享受著快感——兩腿是不堪地向外翻開,仿如蟹足下流地發著顫,細緻輕柔的粉軟裙擺在□的呻吟間,也猶似魚尾般妖豔地搖曳著,「嗯、嗯哦……」兩眼上翻的□流溢唾液,翹起的唇角是淡紅色的。

  

  「只是碰碰奶頭就這副德性了啊?」

  「嗯……哥哥親一下,會更了不得的哦。」如是說的□揭開柔脣,吐出的一小截紅舌滴落涎水,在■的陰影掩過他時笑彎了眼。

  

  「嗯、呣嗯!嗯、哼……」全無掩飾於甘美呻吟的□沒了餘裕,在■的舌頭已然不只是情愛,更純粹為了性慾而猛烈插入他時,不耐於高跟鞋痠麻痛感的少年是壓根站不住,軟了身在兄長的懷抱裏更掙脫不得……舌根在■一次次惡狠狠的刮弄下抽動,日常言說進食著的濕潤口腔,正宛如性器官地任男人侵犯,每一次的吸吮都惹得□涎水更發,親得下顎濕淋淋的少年連雙眼都含滿淚,「嗚、嗯、慢吞吞的……快點啦,哥哥……」

  終於願意鬆口的■啃啃那張紅彤彤的臉頰,「誒——不是說不莊重嗎?在教堂裏這樣發情,真是淫蕩的新娘子啊。」

  「明明是專門用來做愛的假教堂,你還好意思這麼說。」渾身滾燙如灼的新娘即便是禮服都倍感酥麻,□既恥辱又放縱地雙腿微張、撈起下體,暴露而出的淫靡後孔已然飢渴地開闔如小嘴,更在兩指的掰開下,咕啵地垂涎著,內裏的淫肉抽動不已……「我想要嘛,哥哥的肉棒,不行……?」

  

  但真正地、與這個人十指緊扣步上紅毯的日子,連盼望都是徒勞吧。■的大手掐緊他的腰側,親吻與侵入一併而至,昭然是亢奮至極的陰莖分毫沒有憐惜,完全插入之後便抽插起少年細瘦的身軀。

  「哥、嗯、哈啊?太、太嗚嗚——」甚至一把抱起了他。少年在尖叫之際完滿地意識著兄長的雄根是何其粗壯,分外興奮地在他的腔內跳動,飽脹的冠狀簡直像要刮除潤滑液地猛烈摩擦,□攀緊了相較於他十分寬厚的肩膀,指尖沒能留痕,只得以在緞料滑順的西裝外套上抓掐,「嗚,好粗,比平常還,噫、噫嗯嗯……!」

  ■濕熱的吐息就在他耳畔,舌尖掠過小巧的孔,「因為,你真的很美。□……」

  

  □一瞬迷失般地瞇起眼來,很快地,又在男根的猛攻下無可逃避地直面性慾的猛逼,自己扭動的腰肢是何其地放浪,而吸吮■陰莖的肉孔又有多麼地焦渴,「哥哥、嗯!嗯咿、嗚,喜歡,嗎……」

  「喜歡啊。當然的。」被放倒在地的□連自力支撐都不可能,不住抽搐的四肢活像沒有可安放的處所,唯有攀上■才是真正適宜的位置,他就那樣索吻,分明是這樣的地方,卻連玩笑般的情話都沒能吐露,「那哥哥,嗯、嗯嘛——」

  造假的教堂、情趣用的婚紗,要是他再換來一句不可能實現的承諾,不就真的可悲到極致了嗎。

  所以他連像樣的詰問都沒有勇氣。

 

  當然,那個男人只會捧著他的臉孔,一無所知地深深吻他,正如同他為他穿上這身量身訂製、造價不菲、永遠穿不到人前的情色婚紗,既殘酷又溫柔地,「真是愛撒嬌啊……」

  「嗯。」難得坦率的□兩腿纏緊男人,縱使猛衝得他渾身熱汗,薄紗黏著肌膚,也毫無保留地在■每次的抽插下甜膩地呻吟,「哥哥,全部、嗯射進來……咿、噫嗚!」不准抽出去!越發使力的纖細小腿壓緊了■後腰,在黏稠的精子如願射滿同樣高潮收縮的暖黏小穴之後,倒是■仍未抽身。

  

  「嗯?哥、哥——啊、啊啊……」

  暖呼呼的、大量的、甚麼灌滿了他——不過如此,他潮後貪吃淫蕩的肉穴就能再度瀕臨潮吹。沒能勃起的小巧性器,連肉體的刺激都沒能得到,單單因著腦肉的下賤抽搐而溢流白濁,「噫、噫嗯!裏面、啊、啊啊——」

  「這麼可愛的新娘子,肚子裏飽飽的是什麼呢?小寶寶嗎?」沒可能脹如身孕的下腹在大掌的按揉下,儼然有了孕肚般的恍惚錯覺;□傾斜的臉孔滿是熱汗,揚起的唇瓣盡是唾沫,「啊、嗚……是、是尿,哥哥的尿,好多,滿滿的,喜歡嗯……」

  

  「穿得漂漂亮亮的,屁股卻在吃肉棒,裏頭裝滿了尿啊……?」在始作俑者的感嘆之下,□難以抑制那樣顯而易見的亢奮,脹起的短小陰莖勒在金屬拘束之內發抖,「是、是的……哈啊、嗯……」

  

  「——那麼,這樣的新娘子,哥哥想娶嗎?」

  吐出口的剎那,在■的眼瞳搖曳如風暴雨之際,面對這個壓根什麼都沒考量過的男人,□嘆息著復而送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