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18
皮膚與馬桶坐墊的接觸面逐漸積累熱度與黏膩。□垂下臉,指尖撫摸微脹的肚腹,其中的水流滯礙感太過於鮮明,稍一動作就足以讓他渾身打顫……在浴室換氣扇安穩的運轉聲下,叩叩的敲門聲唐突地令□輕微發抖。
「老弟?你在廁所嗎?也太久了吧。」
這不是比預定的更早回來嗎──「■你等一下,啦……」極其,普通地,門扉就這樣打開來了。與一臉平常的■四目相交,赤裸裸地端坐在馬桶上的□雙眼圓睜,幾乎下意識就把身子前傾。對方護住肚皮的模樣太讓人起疑心,■理所當然地更走近他,往熱汗淋漓的肌膚摸上一把,「有這麼不舒服啊?拉得這麼嚴重?」
□微弱地吁氣,安心地。壓根沒理解到啊。
「所以說你先出去──啊,啊……」只不過是伸手想將摸來的大掌拿開,渾身的肌肉連動就足以致命,意識到自己本就瀕臨極限的後孔是何其耐受不住,□一瞬刷白的臉孔逐漸染上潮紅,尤其是在,哥哥越加擔憂的注視裏;「不要、不,別看……出、出嗯嗯──」
終究鬆垮的括約肌在排泄的快感下亢奮地抽搐。水流、異物與難聞的氣味一併落入馬桶,收縮著的後穴更加重骯髒的淫響,響徹的水音夾雜了他喉間難堪的嗚咽:「噫、嗚……」一下就如洩氣的人偶,癱軟在馬桶之上的□毫無掩飾的可能,翹起的小巧性器在腿間不知羞恥地晃動;■縱使再遲鈍也得以理解這一連串的行動意義。
「事前的準備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很辛苦的樣子欸。」
「……對。再怎麼說,那裏都是排泄用的器官,所以……可能還要再清個幾回。拜託你了,先出去好嗎。」
在筋疲力竭的□跟前,■的顏面連半點的扭曲都無,只是純粹地,「我是想問,每次都會這麼興奮嗎?光是排出來就勃起了?」更挨近那具濕黏發燙的肉體,伸出食指在吻痕滿佈的腿根畫圈,■頗具興味地戳了下恢復平坦的肚皮。
「你問這個要幹嘛。」維持著面上的鎮定,卻不住發著抖的□難以遮掩他更為亢起的生理反應,光只是排遺的氣味被哥哥所嗅聞,臀部之下的污物在他的眼下,就羞恥得腦袋滾灼了──何況是,被這樣碰觸。即便是最見不得人的時刻被盡收眼底。飽脹的乳首夾在■指間,乳暈在捏扯下變形拉長,□無言地挺起胸膛。
■極為靠近的呼吸很輕易地令他更為昏眩。「就想說,□那麼貪吃的小穴,是不是大便的時候也會高潮?之類的……」混雜著遲鈍與失禮,卻又無限接近拙劣調情的性羞辱發言,言說的本人可還毫無顧忌地戲弄他益發亢奮的身軀。□氣絕般地嚥氣。肉孔倒是相當誠實地收縮。
「……好啊。既然你這麼想知道──」
「啊、噫嗚!嗯哦、哦……」
特別黏稠的水音咕嘟地漏出。□趴伏在浴缸邊,渾身的痙攣太過劇烈,多次的排出早把他折騰得腦內麻痺,失神地兩眼上翻。儘管是格外浪費潤滑劑的玩法,豔紅的肉孔興奮地抽搐不停的模樣是純粹的水無法帶來的,排泄的實感。早就在長久的姦淫下如縱縫般的肛門皺褶,既柔軟又鬆垮,指尖稍一拉開就彷彿陰唇地敞開,暴露出內裏可憐的淫肉……「真厲害啊。□的小穴看起來很享受欸?」
「別、嗯!說了,啊、咿嗯──」
「不是嗎?」純粹困惑著的■抱緊他,灌腸結束後重新清洗過的身體又開始分泌汗水,幫著支撐腳軟到站都站不穩的□,將弟弟熾熱的肉體挨上冰涼瓷磚,他的雙腿卡入發燙顫抖的腿間,是個全然無法自雙臂逃脫的擁抱。
「啊……」察覺到滾燙的男根壓迫在自己濕滑的臀縫,□逸出唇間的呼喚連他自身都沒能意識,湧動般、咀嚼似、好如垂涎地溢流汁水,腸內歡喜的淫顫簡直像能發出響聲,渴求雄性地擺動著臀部,「肉棒。嗯、嗯哈啊……給我、給我嘛?哥哥的,全部……」
在脹硬的莖身碾壓而來,完全填滿他時,□滿足地彎起眼尾。因著姿勢男根更為深入,幾近根部都納入他貪食的肉孔,粗硬的陰毛摩擦他脆弱黏膜的感觸,不管做幾次,果然還是喜歡得腦髓都要融化了……「還是很緊啊。」脣瓣吻上發汗的髮間,■感嘆般地呢喃,緩慢地自下而上挺進深處,
在兄長的吐息下輕微痙攣的□聲嗓黏膩,含糊甘聲自吐露而出的舌尖流瀉,「就算、嗯、鬆了,我也會努力鍛鍊的。哥哥怎麼幹我都可以……」■依言更加使勁往內裏的黏膜摩擦,懷中的少年便更為放浪地呻吟,收緊的穴肉好似無法忍受■的抽出,不住地夾緊陰莖,以著滿滿的榨精目的──
「□是怎麼鍛鍊的?」
「啊、嗯咿每天、嗯呣、想著哥哥的肉棒,一直一直,夾緊小穴……不喜歡用玩具,只想要你的……」恍惚著的□面露蕩漾般的癡態,往後仰著頸子,努力地把自己唾液溢流的唇瓣往■嘴邊送,「只要醒著、就好想要……明明這麼努力地忍耐了──」
「這樣啊。很棒哦。」濕潤的眼神像在抗議■極度敷衍的回應。□伸舌舔舐著哥哥的唇肉,又略顯不滿地以齒尖啃上去,「再多稱讚我一點啊……」
■垂著眼簾,在弟弟被他頂得幾近是尖叫著的時刻,把脹痛的性器惡狠狠地往猛顫的腔內直撞;凝視著被幹得滿面淚液與潮紅的□,他的語調很穩、一如平常,彷彿只是與親弟弟的閒談,「□不是女孩子真是太好了?內褲永遠濕答答的,全是淫水的話,很容易被知道□的小穴這麼愛吃老二啊……」差勁透頂。在講什麼啊?□想要這麼罵──
「噫、咿嗯嗯!哥、哥嗯啊啊──」沒救了的身軀卻呼喊著喜悅,高潮著湧現源源不絕似的快感,短小的性器把精液塗上瓷磚;潮後的肉穴卻在持續的插入下更為崩潰地抽搐,□的淫聲倒是全然沒有拒絕的成分。
真的是,沒救了。涎水滴落的時候他只那麼霎時間地自嘲,隨後又在快感的逼近下乾脆地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