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502
在■步入堪稱潔淨的臥室時他頓住了足尖。堪稱先前的狂亂與狼藉都是一場幻夢。月光走進將純白色的裝潢更綴上一層的輝度,所有的只是普通至極的夜晚。像他的親弟弟不會走不出這間臥房。
「哥哥,工作結束了?今天也很晚欸。又被塞了一堆額外的蠢事啦?」甚至沒有鐵鏈加身,僅僅一只項圈權充表示,□裸裎地下了床,走向■的步伐輕盈得過分,尤其是在兄長益發凝重的目光之下;■尚還保持的微笑立即褪下,連苦痛都不是的空虛,像永遠膠著在他的臉部肌肉,就算□動手揉捏也分毫不動。
牽住那樣連腳步都邁不開的男人,□堪稱與素日無異的態度就越加顯得怪異。「今天其他人又在嘮叨了——都是些囉唆的廢話。他們根本不在乎哥哥實際的狀況是怎麼樣嘛。」就算是因此憤怒也比起這張死灰般的慘臉來得有生氣多了吧,於是他毫無介懷地談論起他人。
他想把■帶往床邊坐著,卻在落地窗邊被兄長按住肩膀徑直壓上去,手勁大得出奇,縱使抵在窗簾上還是可以覺出背後的窗面是何其堅硬冰冷;■卻又在施力後唐突地、安撫似地搓揉起來。□緘默地注視著面無表情執行這些的■,直到兄長的大掌掐住他的腰側,揉弄肌理的手法帶上了情慾的意味,「哥哥還是多休息比較好吧?」
「為什麼你會曉得其他人講了什麼廢話?」然而■只是垂下臉,臉孔抵緊了□赤裸的肩窩,牙尖在真正咬下前微顫,只虛攏般止於鎖骨皮肉之上。□伸手拍撫那樣頹然的男人後背,在更加失卻力氣、將整副身軀依靠過來的■身下,只是仍舊的笑容,「我哪裡都沒去啊。只是稍微聽到噪音罷了。一直都在這裡等著哥哥回來。」
■抬起臉龐時候極其僵硬地笑了,「是嗎……」他擁住□的手很是遲疑地滑動於背脊,還是弟弟扭動著腰,親自將■的手掌按在自己臀縫的,濕漉漉的後孔很容易地吞入數指手指。□嚥了嚥唾沫,「哥哥要用的話,直接插進來就可以了。」
「……抱歉。」■在把弟弟抱往床鋪上時很淺地道了一聲歉。□則是彷彿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般瞠大眼睛,繼而失笑了;被男人放到床鋪之上,對方時而柔軟的舉止總讓他可以稍微緬懷過往的兄長,儘管只是些許。
熟門熟路地將腿肚子擱在■的腰後,在全然的陰影籠罩之下□閉緊眼,忍耐著勃發的男根直接的侵入——已然太過熟透的肉孔在顫抖,過於顯然是興奮的,吮吸著兄長足夠粗壯的陰莖,他努力將呻吟盡數按捺,就得到■沉聲的指令,「之前就跟你說了別忍的吧?」
「啊、啊——可嗯、嗯唔……」就連擅自挺立的乳首都被照拂,只是那也是■親手導致的,從未在他人的觸碰下有過官能的快感,盡數在兄長的索求下益發敏感而腫脹……在■埋首於他的胸膛時,□近乎嘶聲地掙扎起來,給男人既咬且啃得乳暈脹起,飽漲的乳粒更為紅透,在口腔裏吸緊了咀嚼著像要吮出汁水;「啊、噫、噫嗚嗚——很痛、啊、哥……」
舌面緊緊壓迫著脹痛的奶頭,將之壓進齒痕滿滿的乳暈裏,■就那樣自胞弟平坦的胸脯前凝視而來,在□終於睜眼時,「看著我。」
「是的……」幾近震顫起來的□自此才完整展露出他對兄長的恐懼,然而在■肏弄下本就順從的膣內是更為亢奮地抽搐起來,每每擦過敏感的腺體就緊縮著像把雄根往肚子裏嚥,不願男人抽出似的黏膩——「嘴張開。」■一寸寸侵蝕般地越過界線,依舊的命令口吻帶著性慾的燥熱,吐息極近地撫過□的脣;□他沒有照做。
連二言都懶於多說,他徑自掐住□的下顎,逼迫著親弟弟張開脣瓣,且把自己的舌尖插進去。毫無顧及地吮吻著柔滑的舌葉,一次次刮弄著軟嫩的上顎,意圖把涎水全掏出來似地熱烈深吻著,■瞇細了眼,在□被頂得發出近似哀鳴的脆弱甘聲時,堪稱平淡地,「你吸得更緊了。」
「啊、呃……噫、咿嗯嗯!嗚……」被親得且幹得渾身發燙的□努力想保持呼吸、別發出太過不堪的叫聲,然而男人隨便插個幾下他就潰敗般地痙攣起來,甚至難堪地被幹得射精——太過輕易高潮的穴肉只要再多插幾下,白濁就又多噴了幾股出來,還會咕啾咕啾地吸緊了熾熱的雄根,在抽出時候挽留般地吐出深紅腸花,再盡數被插回艷麗腫脹的淫孔裏,滾燙的腸內會高興地親吻他……■凝視著本不該如此放蕩下賤取悅著親生兄長的肛門,在□黏糊的呻吟下回神,「還可以嗎?」
「……嗚、嗯。哥哥舒服的話……」勉強維繫著神智的□回應,只是他的雙手已經無意識地自己摳玩著胸前,那兩粒沾滿唾液的乳首在指間黏滑地發出水聲;弟弟自己掐緊奶頭舒服得顫抖起來的模樣實在是,■無論看幾次都感到陌生。
當然他這樣置身事外的看法很傷人。分明是始於自己的莽撞與脅迫,□純然是順從地敞開身體任他予取予求……卻在這樣的過程中染上越加不可逆的無形傷害,而這些盡是他親手賦予的。
「我要射在裏面了。」連告知都稱不上,畢竟神志不清的□壓根就聽不進去。只是在精液塗進最深處的嫩肉時候,仍然可以感受到緊緻的腸子在內射的歡愉下抽搐不止,二度的高潮太過容易,毀損般痙攣著的軀肉濕淋淋得像浸在水中。
「——哈啊……」■深深嘆息,在將頭顱抵上弟弟汗濕漉漉的胸膛時刻,蚊聲地吐出那個名字。脣舌輕柔得近乎甜蜜;□盯住凝定如雕像的兄長,在潮後的餘韻保持著輕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