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28
目珠後的酸澀讓人難以忍受,可當□揭開眼皮,舉目所見的昏暗令他復而揉眼,「什麼啊這個……」寬廣的空間只見得空無一人,如蓋般的天穹是濛灰般的質地,光線幾乎走不進來,只些許來到他身邊,照亮□身畔的黏膜。
他赤身露體地躺臥在地。沈重的黏液是透明模樣,柔軟但嚴實地裹緊他,好如湖泊中央,盡頭只有黯淡的水光……每一寸包裹著的肌膚傳來過敏般的麻癢感,似乎帶有微弱的毒性,可卻又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就當□還在試圖釐清狀況,腦內的記憶是一件也翻不出來,湖面般的便唐突地升起黏塊,逐漸賦予形體,竟奇妙地湧動起心跳,仿造生物器官運作,成形的犬隻毫無破綻,撲面而來時還帶有牲畜的獸臭味。「——誰、啊、呃!狗?不、啊、不要……為什麼偏偏是狗……到底是誰,完全就是針對著我的吧——」□瞠大雙目,公獸的性器竟還帶有觸手般聳動的特性,儘管很快就安定下來成為普通的陽具,一切諸般的荒唐令他恐懼地試圖往後退。
黏膩的水膜便形成阻力,甚至浪一般地將青年的肢軀翻倒,淹過口鼻的麻癢感讓他難以睜眼,而公狗就那樣順勢地爬上來。□在此時此刻才意識到那些黏液的意義何在——滾燙的性器插入窒澀的後孔,伴隨著黏糊糊的汁水,交尾般迅速的肏幹頂得□頻頻向前位移,他咬緊下脣,漫染腦髓的無力感竟到了現在才意會,不過整身浸泡太久也早就無可挽回……確實的毒性透過直腸更為深入,尤其是浸染著便要更為搔癢,簡直是刻意為之,就為了噁心他似的可怖惡夢;「拿出去、嗚、憑什麼啊……」
「啊、咿嗚、居然還敢、變大……啊——」雄犬亢奮的喘吁還在他耳畔,濕濡的舌面次次地舔舐著□逐漸發汗的後頸,而青年只是試圖無視這一切——直到那根發燙的狗陽具越發漲大,打從莖身的筋絡開始鼓動,膨脹時候的質地確切是觸手運作時的體感,然而更像是活物,鑽動著在他的腸內試圖拓展每一寸柔軟的皺褶。
□垂下臉來,澄澈的黏膜就如水面映照出他紅潮的臉孔,濕透的眼瞼之下是搖曳的金黃虹膜,簡直就像是情動似的。縱使只是生理反應,何況還是他人刻意促成的,毒性漫漶麻得他就連指尖都開始發鈍,只有交合中的肉孔發燙著,仿如黑暗中燒紅的鐵塊般醒目,又帶著太難以啟齒的歡愉……垂死掙扎般地事已至此才嘗試挪動軟爛的腦肉,可無論是□本該掌控的權能,還是早該操弄自如的能力,都施展不開;與其說是辦不到,不如說是——他的整身都在叫囂著沒有反抗的必要……
□緊閉了紅潤的眼,在公狗亢奮得在他腸內肏幹時無可抑制地腿根發抖,難以否認的是粗壯的雄根貫穿他的滋味是的確的美好;可無論是踏到青年背上的狗爪子,還是頻繁擦過他黏糊皮膚的柔軟皮毛,以及畜牲不可能住嘴的低鳴,在在提醒他事實:尤其是他發顫著越發不可能收斂的孔肉,麻醉般無感於一切羞恥,只貪求雄性的精子而吸吮而上的醜態,在公狗的抽插下黏液化作白沫,更從紅腫的淫肉裏溢流而出。「噫、嗚——好癢……」好如整副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但那樣放蕩的快感卻又因毒水增幅地浸透他,□終於連緊閉脣線都無能辦到,垂下的舌尖是漂亮的粉色,「哈、嗚——」
狗的上下顎咬緊了□汗濕柔滑的肩肉,好似真正專注交配起來進而猛烈幹他的性器是一跳一跳地更為膨脹,根部的成結堵死了青年益發紅艷艷的小孔,在亢奮的犬吠聲下□竟也難以控制五官,蕩漾般黏糊糊的眉眼倘若他自己親眼目睹,肯定是會羞憤得無以復加的吧;「哈啊、呃、不要……不行射進來、噫、噫唔嗚——不啊、啊啊……」黏稠的精子真正內射時候,□幾近無可救藥地痙攣起來,遭到侵犯且播種般中出了狗精子,而自己竟還發抖著跟著興奮到瀕臨高潮——
「啊、嗚?為什麼、還可以繼續——」本質上絕對不是狗的生物挺著粗長的男根在□的內裏抽插,硬挺依舊地把黏軟發燙的小穴插得頻頻抽搐起來,青年至此才操著毒發遲鈍得癡肥的腦肉試圖思考,這場噩夢般荒謬又確切無可逃脫的侵犯將會持續到何時……只是這樣的疑慮很快就在快感下射到一乾二淨了,「不要,這樣真的、會被狗幹到去了的不是嗎?停、停下來……!」
被持續抵住前列腺擠壓般催生快意的意圖太昭然,□夾緊了大腿試圖扭動腰臀往前,只讓公狗更兇猛地把他幹到無力掙扎。舒服得就連口齒都軟糊得吐不出人話,青年垂下濕漉漉的眼睫,在失禁著噴出滿地金黃液體時候難得地嗚咽,眼底的厭惡卻如蜜漬的果實般裹滿了潮後的歡暢,搖曳著瞳孔驟放,「好噁心……」
但是身後那頭野獸卻分毫沒有垂軟的可能。堅硬雄壯的男根沒要拔開的意思。意識著自己的腸內是多麼墮落地嘬吸著狗陽具,甚至發癢的尾椎在萌發著撅臀向後迎合交尾的性慾衝動,□捂著發燙的臉孔,不想承認自己的身體何其易於淪陷。
「還要多久……啊、嗯——肚子很脹啊……」益發興奮的公犬在觸手的亢進下越加勃發粗壯的雄根,到了壓根不是普通犬隻該當有的性器尺寸。□撫著滿肚子鼓脹的精液,在又一次被頂到肚腹凸起時升起反胃感;與此同時,他那不堪入目的淫孔蠢動的癡態、自己喉間難以挽回的甘聲,太讓□恥辱得滿臉搔癢,特別是吸緊了發出的放蕩水聲分外明顯……
不只是出於體質純然的倒霉,有誰人為了目睹此情此景才特地打造出此般為慾念特化的狀況——這樣的思量早就連著失禁尿液與射空精子一齊噴得全沒了。就連對狗的羞恥與厭惡都成了性慾的調味料。恍惚間就連反抗也成了享受的一部分。
□壓低了身,更為高翹的臀是發著抖的,他撩起耳邊汗濕黏合的髮絲,揉著淚光。顫慄般的聲嗓是他壓根沒想承認的黏膩,「不要再射了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