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23

                                                                                                                                                                                                                                                                                                                                                                                                                                                                                                                                                                                                                                                                                                                                                                                                                                                                                                                     


                                                                                                                                                                                                                                                                                                                                                                                                                                                                                                                    


  

  

  滾燙的掌心落在陰莖上時候,□很輕地吁出氣息,把自己仍帶醉酒潮紅的臉龐往被單裏塞;光是在腦海摹擬那個人的任何型態都感到褻瀆般的玷汙感,然而眼皮底下浮現的往往又只會是他。「嘶……」右手的拇指抵住冠狀溝下,很慢地揉弄著前端,□在鈴口微微滲出前液後套弄起來;然而,左手臂的皮下有什麼在鼓動。

  「■……怎麼了嗎?」在最為私密的自瀆時刻,還有另外的意識注視般地傳達著存在,□不禁蹙起眉來。打從他的性徵尚未發育,代代相傳的■就入住了他的身體,卻從未在這樣時候叨擾他。竄出指甲甲片之下的細長觸手一寸寸地攀上他的身軀,□挺著勃起的下身有些為難於現狀,尤其是在■學習了語言並試圖寫字溝通後的現在,他意外地不能把■當作武器、非人來看待,羞恥感油然而生——「啊、啊?■?」

  細小、微熱的觸手鑽進了他的尿道口。


  狹窄的尿道怎可能堪得住如此刺激,窒澀的進入困難太讓人難受,但緊接著湧出的先走汁恰到好處地潤滑了小口;□首先自然是試圖阻止他。

  然而任何行動毫無作用,三肢在左手的綁縛下死死陷入床鋪。他只能難以忍受得更張開腿,好似挺起下身就能緩解性器內的不適,「你在幹嘛,很痛——」稍粗的觸手效仿先前做法,直到吸取的汁水足以潤滑後孔時終於試圖探入,緊澀的括約肌在觸手的親吻下竟也逐漸鬆軟,待到數根的觸手業已能夠在□的小穴裏輪番侵犯他時,痛楚也盡數消退了。

  「這到底是……」漫上來的是細密的快感,□很迅速地理解到體內的何地是酥麻感的產源。只要觸手重點針對地按壓那裏,他就止不住顫抖地扭動腰肢,肚腹深處緩慢升起的暖熱逐步染得渾身發軟,本就暈呼呼的酒漬般腦肉更加軟爛了,他張開脣,「你在安慰我嗎?■——還是想道歉?」先前那些錯誤情報導致的險境讓□越發存疑於他。但終究是長久寄生於體內的同伴,自核心而出的觸手穿越左肢皮下的擴張感太過習慣,快感之下□竟也恍惚地收縮後孔,數根的黏滑觸手就更加膨脹、深入、到難以想像的器官深處——


  「噫、唔。還是很奇怪啊……」困惑地傾斜了顱首,細小的敲門者就攀上□的面頰,親暱似地撫摸著染滿酡紅的蒼白膚肉;並且鑽入青年的脣間。

  □瞪大雙眼,「嗯、嗯嗚?嗚、呣、■、嗯嗯——」觸手堪稱靈巧地攪動濕潤的舌葉,一下子就如線團般佔滿了口腔,搓揉敏感的上顎,把□逼得幾乎溢出眼淚。還更往喉嚨裏頭鑽,□蹙起眉間,縱使抗議也只能毫無助益地搖擺著膝頭,且穴裏的■同樣地在往深處探索。

  「嗚、噫嗯嗯?」細密的觸手已然插入結腸口,尖端戲弄般地戳刺著緊緻的窄肉,來回抽插著可憐的小口,把人生初次意識到的器官玩弄得好如性器——因此抽搐起來的腸肉更加纏緊■,可如此一來它只會更為興奮地往裏面鑽。待到意識到時,□已經挺著孕婦般的孕肚,在淚水浸滿的視界裏汗濕淋淋的大肚子太過超越常識,青年嗚咽著,被幹完的喉嚨仍帶著沙啞,「好噁、心嗯……啊、啊——」


  已然無力的肢體早就沒了拘束,完全專注在拓展□肉體極限的■正全心全意地幹他。仿如素日以來在左手內裏穿梭般的感覺,卻更有被充實的快感,難以想像內裏的器官是壓迫到何樣扭曲地步,卻毫無痛楚。每每觸手更加疼愛他脆弱至極的前列腺時,又或者是結腸口好如子宮頸口般敏感地被操到抽搐時,□就難以抑制兩眼的上翻,猛然弓起的身軀承受不了大肚的重量,復而落回床鋪。

  「哈啊、嗚——」儘管知道男性高潮時刻是前面的器官在射精、在把白濁的精子洩出,□卻明確地意識著自己全然是用著後穴感到快樂,灼熱的酥麻快意完整地貫穿他,腸肉痙攣著收縮不停、吸吮般侍奉般絞緊侵犯者的舉動簡直像是女人莫可奈何的陰道;然而自己的腸子連出水都不會,卻還是被幹到如斯境地。


  「嗚、肚子好重……」

  □扶著肚腹坐起身來,過度擴張的後孔尚還含著大量的■,紅腫柔軟的孔肉敏感得光是碰著就癢,□只能翻過身來把臀部翹高——意識到這種姿勢何其羞恥,他想咬緊牙關,■便輕啄般碰碰他的脣。再兇猛地幹進來——「嗚、嗯唔!太粗、嗯嗯……」□垂下眉梢,察覺到■是仿造著人類男性的陽具纏繞而成的形狀,口交般地強硬插入他的喉嚨,甚至羞辱意味濃厚地把龜頭抵壓住嫣紅舌面,磨蹭著把黏稠腥臭的精子塗滿他;是方才他自己射的精液。

  被迫全數吞下的□獲得了類同於安撫的揉捏。只是在臀部。■以著過於淫靡的手法掐捏他的臀瓣,陷入臀肉的數根觸手又把他濕漉漉的臀瓣掰開,益發學習人類性交般的行動讓□紅了耳根,「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嗯……?」


  他嚥了嚥發腥的涎水,垂著沾滿淚液的睫毛,才在想著饒是它也變不出心花樣了吧——■就插入了他的乳孔。甚至沒有將其意識為感官的受器,細小的乳首在黏滑的愛撫下逐漸挺立,飽漲而起的乳暈乃至於胸膛荒謬得不堪入目。□發出作嘔般的呻吟,就連乳腺都要被侵犯般是確切超脫他可忍受的了,只是這種奇異的麻癢……「拿出去、■——啊、啊嗚、噫呃啊啊……!」彷彿雌性哺育嬰孩般發脹柔軟的胸脯,跪伏在床的□將頭顱抵著床鋪,只要一睜眼,晃動的乳房與飽滿的孕肚就盡皆入眼。

  「——啊啊,要說的話,這的確是我們,我的……」

 

  ■徹底地抽出了。伴隨著腸子幾近於失禁排泄般、被拉扯至外翻的強烈不適過後,濃厚的空虛感蔓延而上,直攀腦髓,像一根根觸手難以忽視地纏緊他;□捂住平坦的腹部,先前的荒淫好如一場幻覺,但留殘的飢渴貨真價實。他依舊趴伏在床,於是高翹的臀部一抖動就格外顯眼,全然合不攏的後孔正濕淋淋地抽搐,艷紅的腸花沒能自己嚥回去。

  「■。下不為例。」


  

  

  

  

  

  

  

  

  

  

  

  

  

  

  

  

  

  

  

  

  

  

  

  當沈默的少女在他身邊兜轉時候,□微笑著將袖口的■更推進布料之下,垂下眼睫,「晚餐就快要好了。再等等哦。幫我請◀回來吃飯好嗎?」努力在後孔裏觸手的深入插弄下穩定步伐,緩慢但確實的侵犯太讓他渾身發軟,□按捺住自己開始顫抖的唇角,將爐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