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19
直到夜幕真正落下少年才回到住處,輕盈的腳尖在房門開啟時瞬即失重,被扯入過度熱烈的懷抱時□微弱縐起了眉,在陌生的男性臂彎裏困惑且驚疑地,「你是怎麼——嗚、啊啊……」鉗制他的雙臂唐突地鬆開,緊接著抵上腰部的電擊棒太輕易奪去少年的行動自由,□瞪大雙目,膝蓋無力落在地板時候嗚咽著。
「□,願意讓我看看你的臉嗎?我等這天等了好久好久啊……」然而男人卻是掏出了陰莖,徑自就從醫療口罩的下緣探入,刻意不經清洗的男根帶著濃重的臭味,冠狀溝下黃白的尿垢蹭上□薰得張不開的眼,甚至沾上睫毛,毫無技巧地壓在少年清秀的臉孔上磨蹭,「真可愛……□一定是等著我來拆開這份禮物吧,但是要再忍耐一下,對不起哦。」異常親暱的口吻惹得□渾身發冷,口罩裏蹭得全是雞巴臭味,男人卻不准他拿下。
「你、到底是哪位?非法入侵民——嗚、住手……」貫穿整身的是電流的再次君臨,這次的時長更久,特製改造的威力過強,於是趴伏在地的□幾乎要以為自己差些會痙攣著失禁在地……男人剝離衣物時手掌特意地揉過少年光裸的下體,赤裸裸的□只餘口罩與一雙白襪,被抱進他自己的臥室時意識到男人接續的行動,發抖的腿根在大掌的壓制下只能敞開,在最熟知的床鋪之上被插入後孔。
伴隨著手指過分仔細的擴張,潤滑劑插出的咕啾水聲淫靡得□反胃非常,只要他有任何意圖抗拒的肢體語言就會被完全壓制,「就算□嗯嗯出髒兮兮的東西也沒關係哦,全部交給我就好了。」沉醉般言說著的男人卻是□事實上生平初見的陌生人。過於荒誕的現況太讓人難以置信,然而幹進來的破裂般撕裂感是確切無疑的——「啊、不要……為什、噫、好疼……」真的在被男性侵犯的現實益發讓□心底升起恐懼,淹過了抗拒與厭惡,眼前不停聳動身軀在他體內抽插的男人更像是頭未知的野獸、難以理解的怪物,所有吐露的字詞他有正常理解的語言能力,拼湊在一起卻成了外星人般的岐異模樣:「哈啊、□、□……裏頭好緊好熱啊,就這麼喜歡嗎?嗯?明明是處女卻這麼愛吃肉棒,淫亂成這樣,只能餵飽你了呢。」
「我沒有……」喘息間他的呼吸依舊只能悶在精尿汙垢裏,□更紅了眼眶。淚水滑落時刻男人亢奮至極地肏弄他的肉孔,過度粗壯的雄根每每抽出就把內裏的腸肉拉扯而出,初經人事就在侵犯下變形得好如飢渴吸吮雄性的小嘴,男人深深嘆息,動手將纖細的少年翻過身,大掌托著濕滑發燙的肚腹,令□只能翹高臀部,「不行啊,□一哭我就會心軟的。每次都這樣……」
落下巴掌時□登時尖叫出聲,帶哭腔的少年嗓音越發薄脆,白皙的臀瓣紅腫掌印浮現得很快,男人又多打了幾下,才在過度收緊的腸肉裏惡狠狠地肏幹起來。
「啊、噫……求求你、不要了——呀啊啊!嗚、呃嗚……」疼得過度緊縮的後孔又被這樣粗暴地插開,幾乎要軟倒下去的□就挨打更多,腫得都大了一圈的翹臀極其艷紅,光是交合時挺動著撞上去都可以獲得少年破碎的痛吟,「拜託……不要、嗚!」大手倏然就把住過分腫脹的臀,掐捏著揉起可憐的肉臀,□連苦痛的哀鳴都發不出,在男人緩慢的抽插下更加感受得出男根的粗長雄壯,好似上頭凸起的筋絡都能意識到……「□再這麼可愛地淫叫我真的會受不了的哦。」
男人言畢就撈起了他的雙腿,讓□只能依靠在他懷裏,飽漲的陰莖自下而上更為深入地插滿他,少年發抖著的身渾身冷汗,垂落在瘦弱腿間的性器亦疲軟地發顫,完全填滿的充盈感太讓人作嘔,「啊、嗚——」
「很深對嗎?完全吃進去了,□的小穴好厲害啊。這麼貪吃。」
「我真的、真的沒有……!」結果男人就更加緩慢地操他,幾乎死死地抵在前列腺上,生澀的腺體尚還不能完全體會性交的快意,悶脹的酥麻很輕且綿密地一陣陣淹上腦髓,逐漸匯聚而成完全溺斃般濃重的快感,「啊、啊……」
「說謊的壞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哦。不過……□這麼可愛,誰捨得欺負你呢?」男人撥弄著軟綿綿的性器,只要指尖擰著底下的囊袋,□努力隱忍下去的哀號復又破口。見狀扳過少年發汗的臉孔,終於剝下發臭的口罩,男人完全不介意地舔弄□薄軟的脣瓣,在冷徹心扉的凝視下陰莖更加興奮地往裏面頂,目睹那兩枚薄淡的淺紫虹膜難堪搖曳,滿溢的淚光隱隱又有流落趨勢,他苦笑著,黏熱的舌面貼上淚濕的頰面,「真是愛哭鬼啊。不過□就是這樣才可愛。」
別開臉試圖躲過那些親密到噁心的舉動,□就被掐著下顎,黏糊糊的舌尖插入他的嘴,憐愛地仔細舔過他尖銳的齒尖,把濕潤的喘息全呼在少年臉上,「不喜歡親親?對哦,□很害羞啊。只要多練習就一定可以習慣的。牙齒、嗯——好痛啊。怎麼可以咬人呢?」
「噫、嗚?嗚啊、啊……不、不嗚噫噫嗯——」
男人的雙臂完全鎖死抱緊少年瘦弱身軀,真正專注幹起□業已非常濕滑適應的肉穴,十分契合的性器交合間溢出的白沫打濕了陰毛。在少年的悲鳴下是男人異常亢進的粗喘,無言就更為讓人心驚,黏膩柔軟的腸肉痙攣著在男人次次的頂弄下逐步變作雄性形狀,□咬緊牙關,悶進喉頭的全是淒厲鳴叫——「肉便器要知分寸啊。你以為你以後還能夠把這具身體稱作你自己的東西嗎?」
在最後衝刺時□幾乎聽不進男人接續的羞辱與愛語了,直至意識到男人終於射精,黏稠的精子無套中出塗在他最深處的直腸,逐漸疲軟下去的抽開時,他才有點反應地抬起眼;男人堪稱粗暴地又拍打起他的臀部,熱辣發燙的臀完全坐不住,只能翹高了在冷空氣發抖,□咬緊下脣,淚水溢流得滿臉濕漉漉的,「噫——」
「乖。」男人惡狠狠掐住□堪受不住分毫刺激的臀瓣,掰開時臀縫間合不攏的艷麗肉孔就吐出濃白腥臭的精子,紅腫的屁股痙攣般地抖動不止,□垂下頭,深深埋在床鋪裏,吐出近似呻吟的細微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