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28

                                                                                                                                                                                                                                                                                                                                                                                                                                                                                                                                                                                                                                                                                                                                                                                                                                                                                                                     


                                                                                                                                                                                                                                                                                                                                                                                                                                                                                                                    

  

  

  夜中的晚風微冷,涼著了的□都不自禁地往身前的熱源磨蹭,赤裸的軀肉有熾熱的起伏,微醺的面頰是依舊的酒氣。他捉緊了■的衣領,只管往對方的嘴裏呼吸;全然沒有接吻的意,僅是把蒸餾酒霧般的帶笑吐息給■去聞,去把那些□吐出的氣體納入肺泡,深埋血脈,浸透百骸。沒有醉倒的□只是笑。

  一室的狼藉是□的所為吧,■腹誹。光是脫棄得一路皺亂的衣物就足以辨清。

  

  「幹嘛啊,不想做嗎?」比■稍高一些的男人沒多少耐心,把肉厚的舌貼上了■的頰肉,粗糙的味蕾來回地摩擦,濕熱的笑也就這樣掠過來,幾乎逼近眼球,一切高溫的傳達熱度。

  ■咧開嘴角,僭越地伸手,將上司的後頸按牢了,「沒——只是要我下班了還趕來,就是為了這個嗎?哈哈……」接續的笑語隱去,只是相觸的脣很快就退去,■舔了舔,脣上的一點搔癢般的觸感還留存著。總覺得這也是燙的。

  

  「不然呢。」儘管不願意於接吻,卻也沒抗拒■按到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在那些手指輕輕搓揉他的髮根時候瞇起眼,徑自地伸手去解■的褲襠,把自己裸裎的胸膛往衣冠楚楚的男人衣領上蹭,挺立已久的乳粒在質地熨整的西裝衣料上劃著圈,「廢話不要那麼多……」為■套弄起那才半勃的性器,□嚥下唾沫,酒水下肚的前半夜他就等著■的到來,才不只是等了區區這些時間。

  「好啦,□。」■掐住臀瓣把拇指插入濕軟的後孔,擴張完畢的腸肉帶著豐沛的潤滑劑,就那樣濕答答地吸緊了逗弄他的男人,還顫抖個沒完。

  

  「嗯、嗯……」自喉間滾出舒服的顫音,□微微傾斜了顱首,純白的髮絲也就隱沒了搖曳的瞳孔;昨夜被拍打的通紅的臀瓣即是起因。

  光是些許的觸碰就酥麻得□忍不住搖擺起臀,去迎合僅僅只是一隻的大掌。紅腫的臀肉於是被捉緊了,在■的搓揉下近乎變形,□幾乎併攏起腿、撅起臀來,姿態煽情又狼狽地扭著腰,很簡單地亢奮起來:「哈啊、嗯、幹……你他媽……!」

  「屁股都被打得這麼大了,還想要被打屁股啊?」在■濕潤的耳語之際更加塌下腰,□能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來,十指陷入臀部的腫肉,其間的潤滑液就更氾濫地溢流出來,灌入的滑油全流到腿根,就連那邊的軟肉都被掐了一把;口乾舌燥的□眼神業已模糊,失卻焦距,泛起恍惚模樣:「王八蛋……給我,快點!」

  「那就在這裡吧。」立於玄關的男人在笑,嘴角是一如既往的狂放。□抖著腰,趴伏到了雕花華麗的門板上,在乳首壓上光滑的雕刻摩擦時不禁一顫:「很癢,快插進來,■……」

  

  「屁股再翹高點。」

  依言的□更撅高了臀,在巴掌終於落下來時破碎且歡暢地叫出聲來——「Boss,會被聽到的吧?」怎樣都好啦。無恥地在■的身前搖起來的屁股有此般意思,還要繼續。那麼■也沒客氣地掐住腰,捏緊了其下發抖的肌理,在不安分地扭動起來的臀更添幾掌的熱辣;□只餘雙手依靠在門,滾燙的臉孔埋緊了雙腕之間,其間全是下流的叫春:「啊、啊啊、噫……好爽……!」

  ■掰開那濕透紅艷的後孔,脹起的肉瓣可正濕濡地緊縮起來,抵上的陰莖難以突破。他只能多打幾下,讓□回神:「□,你要放鬆啊。」回應男人的是又一連串的喘息,慢了半拍,□才終於緩緩放鬆……粗而長的男根終於幹進來,他難堪地發出歡喜的甘聲:「嗯啊!嗯、幹、好硬……」

  

  有夠緊。■沒憐惜地狠狠掐一把那更為紅腫脹起的臀瓣,只獲得了腸肉幾欲咬斷他的蠕動上來,濕暖地包裹著,榨精的意氣高漲,引得■更粗暴地往貪吃的腸子裏操;而屁股的主人連話都說不好。只要隨便一打就過度敏感,□就要瀕臨高潮般地尖叫——而他也真的射了。

  淫肉又是不同於先前的一陣太過了的吸吮,按捺住的■撫摸那顫動著汗如雨下的背脊,在潮後的肉孔裏往深處挺;「■、嗯、呼嗯、裏、裏面……啊……」陡然蚊聲起來的□想回過頭來,說些什麼阻止都好,就被逮著機會,■徑直吻住那抖著合不攏的脣,把流滿涎水的軟肉吮到嘴裏,在赤紅雙眸搖曳泛光之際,更把舌頭插入那酒氣橫溢的腔內:「□……」

  被親得脹紅了臉的□才想撇開臉,落到臀上的打擊就爽得他喉間一陣軟熱的呻吟,竟沒繼續躲,就這樣張著嘴給人吸吮舌葉,親得他渾身發軟。■就更加在這樣過分迎合的□裏狠狠催力,無言的凝視終點是□近乎失神的潮紅臉孔,那吐出的一小截紅舌被吮得發麻,其上全是■的唾液了吧。

  ■禁不住地吻上□肩頭,咬住那片濕滑的肌膚,就這樣在過為緊緻的穴裏射精——

  

  

  

  

  

  

  

  

  

  

  

  

  

  

  

  

  

  

  

  

  

  無力的□改而跪趴到地板上,屁股翹得高高的。

  紅腫得近乎要大了一圈的挺翹臀肉此時全是深紅的掌印,不住地發著抖,只要■隨意一掰臀瓣,那同樣艷紅的淫孔就吐出化作水狀的精液;在脹硬的雄根又插進來填滿他時,□呃了一聲:「至少去床上吧喂……啊、啊啊。」大掌把住了他癢熱發燙的臀肉,近乎粗暴地掐捏起來——更加發抖起來的腸子緊緻地嘬緊■。他滿足地嘆息。

  「這麼紅的屁股躺都躺不住吧……明天也坐不了辦公桌吧。」他惡意地摩擦那近乎脆弱的肌膚,就獲得了□更為激烈的喘鳴。

  「不喜歡嗎——不喜歡也沒辦法啦。哈。」

  媽的我愛死了;但□只是翻了個白眼沒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