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19

                                                                                                                                                                                                                                                                                                                                                                                                                                                                                                                                                                                                                                                                                                                                                                                                                                                                                                                     


                                                                                                                                                                                                                                                                                                                                                                                                                                                                                                                    

  與山川的流水不同,從中無得汲取什麼,蓮蓬頭噴出的熾熱水柱把皮膚沖洗得泛紅,汙垢縱使不作清洗,也本就不會留存於她身上。存在都如燭火搖曳的她。

  「啊、啊。」□在水柱沖刷她的私處時耐不住地痙攣,黏糊的愛液都被清洗乾淨,儘管全身清潔完了,自四肢百骸透出來的過剩性慾依舊沾黏在神經深處,難以再根除了吧。

  

  覆蓋雙目的布條早已忘卻前次除去是何時了。倘若沒有人來幹她,甚至雙耳亦會被完全隔絕聽覺。嘴脣常時被以口器固定住,僅作為吸吮性器而生的器官存在,智人的語言能力業已留在很久很久以前,要是吐露出不被需要的詞彙,迎來的就是懲罰。

  絲綹未著的軀肉只管受著現代人研發而出的性玩具的玩弄,常年浸染在情慾之中,腦肉痴肥地在侵犯下發著抖,除此以外的任何訊號都毋須在腦內傳遞,需要的只有受精的歡愉——

  如若她不是作為□,肯定早就如牲畜地在男人的腿間臣服了吧——事實上□的確雌伏於此,所有的差別只是她牢籠中的意識仍未發狂,她不會。

  她沒能。

  

  

  

  

  今日的□被裝上了更多嶄新難堪的玩具。

  豬鼻勾把她清麗的臉孔扭曲作家畜模樣,呼吸聽來越發的粗俗,就算解下口球,依舊合不攏地只能在快感下流滿涎水,「哈啊、嗯。」有散發惡臭的肉棒蹭上□被拉開的鼻孔,她就乖巧地去舔那沒洗的精尿汙垢,鹹腥的黃白黏塊在柔軟小巧的舌葉上,全被□吃了進去。

  「不是才洗乾淨嗎,怎麼又濕了?」

  落下的巴掌把常時紅腫的翹臀打得發抖,興奮的那種,□嗚咽著把腰更下塌,高撅的屁股恬不知恥地搖擺起來,其間濕濡的水光更甚:「對不起、啊啊……」

  「那今天就只用這邊吧,不能弄髒嘛。」

  另一只伸來的大掌掐住□的臀肉,拇指插入浣腸完畢的後孔,日常含著巨大肛塞的括約肌已然鬆軟得太輕易撐開,只是□興奮起來時又緊得要命;「不要,嗚。」她伸手掰開無毛濕透的恥丘,被玩弄得陰脣腫脹的小穴早已濕淋淋地垂下求歡的淫汁,□清亮的嗓音早已蒙灰,那是只為了淫叫而存在的聲帶:「請用□的小穴……」

  否則過度飢渴的下腹就要叫囂著癢痛。一刻沒有被精液填滿就會抽搐著發疼。

  「之前是怎麼教妳的啊?」

  腳趾直接踹入□興奮流水的穴肉裏,就那樣吸緊了趾頭,□毫無遲疑,脣齒是無數次地如此言說過的形狀:「請主人用、嗯哈、大雞巴肏死□的騷屄……」

  

  ——在粗而壯的性器填滿她時,□總會感受到恍若存在被確立的倒錯之感。被關入鐵籠的神明,唯一得以根定於此的就是男人們把她當肉便器操的時刻。被輕賤地當作痰盂般內射精尿,竟也有著信仰香火般充實她的荒唐意義。

  啊啊、不行、子宮在發抖,好想要……喜歡精子……「嗯、噫、啊啊!」□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如此一來更為深入的肉棒就抵著她的子宮頸口,猛烈的射精叩撞著敏感的嫩肉,不得不痙攣起來,被播種的歡愉,作為雌性的快樂,全都在太過熟稔快感的腦肉裏馳騁,要是扯住那枚脹起的蒂果,更會獲得□哭叫著痙攣起來的緊緻,產道嘬吸著男人懇切哀求著不要離去,最好把她幹成白痴,不要在深處意識到恥辱之感。

  白濁自深紅艷麗的肉壺裏流溢出來,黏稠得甚至難以流淌,□搖晃著顱首,掛在紅脣上的是抽動的舌尖:「啊、哦噫……!」

  

  充血的肉莖自後方幹入她的肛門,伴隨著前面被插滿,兩穴都被填得飽足的□蜷曲腳趾,只能在交錯的侵犯下流淌淫水——就像是個肉套子地在男人們的懷抱裏。□被扯住髮絲,就連上頭的嘴都被使用,撲鼻的腥臭薰得她可恥地更加濕潤,挺著胸哀求一般引男人玩弄她的乳肉,把乳粒啃咬得全是齒印,就能獲得□嬌軟的艷聲:「噫、呀嗯——」

  就連久未見光的眼睛都感受到肉棒隔著布料磨蹭。接著是腋下作為性器被射滿了精子。耳孔、後頸、腳掌,太熟悉的充血陰莖觸感在□的身上摩擦,好如她整個人就只是一個下賤淫蕩的性器官——不只是性器而言的快感,長久只能感受得到快感的軀肉如今,就連腦子都要被玩弄得全身在侵犯下痙攣,她只不過是個區區的會噴水的肉塊罷了。男人們一再地告訴她,不需以言語。

  

  

  連言語的侮辱都不需要。母豬是不需要聽得懂人話的。高高撅起的豐臀如今是新一輪的巴掌紅印,臀縫間的兩枚淫孔全是雄性播種內射的腥黏濃精,抽搐不停的□掰開發癢的蚌肉,合不攏的肉穴汁水淋漓地潮吹噴水,只要隨便地打她一巴掌:「啊、啊啊——謝謝、謝謝您……還要、大雞巴……」

  她沒能徹底瘋掉,就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