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15
「真的能成功嗎……呼嗯。」
□跨坐在■之上,手裏攥著一枚穿線的硬幣,半信半疑地按著指示實行——他根據幾乎只能說是隻字片語的情報來進行催眠洗腦。將仍在眠夢裏的弟弟搖醒,程序的正確與否儘管重要,將兒戲般的偽科學以極認真的態度來做的話,□有些難以自處。
但他想試試看。
血紅的眼揭開,沈靜回望過來的■是一如既往地無言。
但□當然可以理解到他某種程度上的成功。捏捏臉頰肉、戳戳鼻尖,■本來就不會有何表示,但現下是種更為無機質的沈默,像還未啟動的AI,只要□輸入指令就要依照要求行動的程式。
「■?」□伸手撈起在■腿間的性器,綿軟的肉塊對於兄長的觸摸毫無反應,就連■也是,目光全然沒有投向他。
滿意地微弱揚起唇角,□嚥著唾沫,伏下身去舔那份尚未的熱量,將脣打開,好如將火煱揭開發燙的鍋蓋,用語連他自己都要因此顫抖地:「用力地——用力幹我,好不好?」但似乎隱諱的用詞在傳達意義上毫無幫助,要說也只要說一次就好,面對洗腦狀態下的■,得試錯地次次以淫穢的用語來下達催眠要求,□會炸成煙花的。
他自然會知道■在因為什麼而煩躁。只是基於自己相較地沒有欲求,■就絕不會勉強他。而這樣的……□不想允許。他也想要疼愛■的呀——以他自己的方式。
思來想去得出這種解決方法的□怕是又要被沒收數箱可樂了。
而,■,動了。
切實地一如言語上、字面而言的,壓了上來。
啊糟糕自己是不是——
「嗚、■、不要……」
本就少言的■此時是更為緘默的了,他將陰莖插入,機械般地抽插著,遠比平時還要粗暴地。□趴伏著抱緊了枕頭,想逃開地往前爬就又會被拖回去,太過熟悉的形狀卻以全然陌生的模式在運轉,熾熱的肉孔業已是熟透模樣,在早先該是平時的他們休止的時候了,卻持續地做到現在。完全承受不住的□咬緊枕頭,血紅色的瞳孔搖曳,「■、噫……」
倒不如說,一聲令下就能讓洗腦狀態下的人做到如此程度——其實就是被隱忍下去的本質吧。
雖然好累、好辛苦、全身燃起的熱度太過陌生得□卻步……他回首望去,■毫無表情的臉龐滲著汗珠,依舊是他看慣了的那張臉,自己的臉也是這張臉,卻好如陌生人一般,又像是,窺見了什麼般。
他就在那裡,從來沒有對□隱藏什麼。只是在這樣短暫如泡沫般的一刻,□隱隱咀嚼出了別樣的風味,倏忽即逝,掠過舌尖的一絲酸味。
禁不住戰慄起來的□瞇起眼,薄弱地、輕微地笑了起來,「■、呼嗚唔……裏面……!」他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後孔太過興奮地嘬住了■,好如動物般的交尾本能,■益發亢進地往腸子裏幹,甚至掐住了□的腰肢,拇指在骨肉凹陷處摩娑,沒絲毫留情地把□折磨得越發虛軟,射了一次又一次,卻壞心眼地從未碰觸□的下身,讓兄長僅憑前列腺的刺激而高潮——
但■甚至沒有特別伺候哥哥的敏感處,一反平時,畢竟是洗腦,恰如最當初所令的,只純粹地為了洩慾而行止:□撅高了被碰撞得發紅的臀部,肉少過瘦皮肉纖細於是紅艷著的臀瓣就被掰開,男根更加壓迫進來,就連根部的恥毛都要摩擦著脆弱的穴肉,被幹開的後孔是艷麗的紅腫模樣,濕淋淋地在■的侵入下抽搐,溢滿了胞弟的精子。
被■這樣對待也好喜歡。
像要被揉碎了以脣舌吮食,□恍惚地笑,血紅色的虹膜在水光之下頻頻搖曳——
醒來的■攬緊□,兄弟一致的臉孔會相依著磨蹭,把睡得微燙的溫度傳達給彼此,流動的熱量最終會是相同的了——但深入□的陰莖正被溫暖的腸肉不住地吸吮著。滿身狼藉的兄長正仰起恥得通紅的纖細頸子,滾燙的面頰有乾了的淚痕,□扭腰,在牢固的懷抱裏權充掙扎:「■,睡過頭了啦……」
他在性交的盡頭草草地解除■的洗腦就睡了過去,卻被抱得動彈不得,□鼓起脹紅的頰,在他裏頭更加充血的東西竟還律動起來——■垂眼,「我完全不記得了。」
語氣平淡。□知道這可不是脫罪宣言,而是埋怨,怨□無論做了什麼,最終導致■等於沒有參與的結果。
「□要補給我。」
「呼誒?等、等一下——」